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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nel: 血源追溯 –台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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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中華冥國還未出生何來固有◎楊以仁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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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聖經舊約「路得記」第一章十六節,記載了一句非常經典名句:媳婦「路得」對著婆婆「拿娥美」說:「請不要叫我離開你。讓我跟你一起去吧!你到哪 裏,我也到那裏;你住哪裏,我也住那裏;你的民族就是我的民族;你的上帝就是我的上帝。你死在哪裏,我也死在那裏,葬在那裏。除了死,任何事都不能使我們 分離!要是我背誓,願上主重重地懲罰我!」以上這句話,讓我想到自己與我們家族「移民史」。

你身為「福爾摩沙人」最悲哀的事是什麼?至今還在徘迴自己的定位,到底是中國人?日本人?台灣人?美國人?澳洲人?我們如同一隻孤魂野鬼,回不去自己的祖 靈之地。「福爾摩沙人」的祖靈是誰啊?地基主!誰又是地基主啊?就是你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的「福爾摩沙群島」列祖列宗啊!難道是西岸的中國?難道是東 岸的美國?難道是北岸的日本?難道是南岸的澳洲?錯!「福爾摩沙人」的祖靈,就是「福爾摩沙」地基的主!我們何需要建立統一的「兩岸關係」?莫名其妙!

至今「福爾摩沙人」還在為「該說什麼語言書寫」煩惱?什麼是「福爾摩沙人」的語言及書寫文字?我們有自己「福爾摩沙國」的國語嗎?是華語嗎?日語?漢語? 英語?台語?中文簡體繁體「中國殘體字」?西方傳教士「台語羅馬拼音字」?日本天皇詔書「漢倭奴國王」漢語字?大清帝國「北方官話」滿州北京話?大清帝國 「南方官話」福建閩南話?廣東客家話?或是「福爾摩沙人」已被滅絕「平埔族語與高砂族語」之原住民語?還是台灣「美軍佔領區」海外未合併土地的英語?或是 至今擁有「台灣殘餘主權」的大日本語?

我們「福爾摩沙人」原本是「南島語系」原住民。「大清帝國」以賦稅優惠,要求「熟番」平埔族改漢姓。藉由統治者大力興學,以福佬話和客家話授課。「熟番」 平埔族因而同化,逐漸自認為自己是福佬人和客家人。最後演變成「福爾摩沙話」即為「熟番」平埔族之原住民講的福佬話及客語,有別於中國客的「大清帝國北京 話」。 地基主是「福爾摩沙」專有奉祀,源自台灣原住民,將祖先埋在自家房屋地下,紀念祖先之祖靈祈求護佑。那麼祖靈的語言該是什麼語?台語?什麼是台語?「福爾 摩沙語」!

我們從「大日本帝國」的戶口資料,研究「福爾摩沙人」的背景之別。過去凡是願意被「大清帝國」統治,生活在平地者,就被稱「熟番」平埔族之原住民。而不願 被「大清帝國」統治者,生活在高山,就被稱「生番」高砂族之原住民。所謂平地人與山地人之族群別?熟番與生番之族群別?平埔族與高砂族之族群別?那是「被 統治和不被統治」的區分別,與族群別無任何關係。每 一個統治者,都要求「福爾摩沙人」原住民,學習統治者的語言官話,導致原住民的母語全部消失!反而把統治者的國語當母語,這是身為「福爾摩沙人」悲哀!

愈了解「福爾摩沙人」歷史真相,感受到自己是個「沒有家族姓氏語言國籍身分的福爾摩沙人」!所有家族姓氏語言國籍身分「全部都是假的」,都是統治者的歷 史!就像我們的後代一樣,若全移民到海外?有人生在美國,歸化美國,自然變成了「福爾摩沙美國人」。有人生在澳洲,歸化澳洲,自然變成了「福爾摩沙澳洲 人」。這是唯一能給自己與後代的定位!我們的後代與所有家族的後代,全部都在海外講「英文」了!語言最後變成溝通工具,而不是族群辨別。唯一能辨別族群是 身上留下「福爾摩沙人」血緣基因印記。

目前「福爾摩沙人」使用的「漢字」,並不是中文,亦不是中國文化。因為有「漢字」的時候,「中國」還沒誕生啊!現今「福爾摩沙人」被「中華冥國」統治,繼 續用「漢字」,不表示那是中國字的專利與原創者!「漢字」源是來自「大漢帝國」漢光武帝頒發「漢倭奴國王」金印給日本,金印上刻著「漢倭奴國王」幾個字, 當時日本沒有文字, 日本人就把這幾個字稱為「漢字」。 今天我們使用「漢字」這個詞,就是指「日文」而說! 日本人不稱「漢字」為中文或中國字? 因為全世界有「漢字」時,這個世界還沒有「中國」這個國家!

站在「福爾摩沙」本位立場,中國與台灣之間關係?不是兩岸!我們彼此是「不同國」「不同籍」「不同族」「不同家」「不同人」!過去「福爾摩沙」統治者們, 無論是荷蘭人、西班牙人、鄭氏海賊、滿清人、或是「大肚王國」自己人,都沒有完全征服整個「福爾摩沙群島」,獨獨只有「大日本帝國」天皇,建構一個完整 「福爾摩沙」台灣主權。那時候的「中國」還未出生呢,當時的「台灣與日本」「漢字」文化,都比「中華冥國」更先進優秀與文明!有「台灣與日本」時,「中華 冥國」還未出生啊!怎能說是你他媽的?你怎能說台灣是「中華冥國」固有領土?何況「中華冥國」憲法的疆域範圍,不包括「福爾摩沙群島」!

作者:楊以仁牧師













2014年02月楊以仁牧師心靈語錄

2014年2月14日星期五


日本時代哪來的漢人打棒球?◎蕭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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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寄籍的戶口籐本見過嗎?
1895年之後,日本總督府,在台灣做一全面性的戶口調查,
動用日本人類學者及懂漢文的台灣人約一萬多人,徹底調查台灣人口以及族群的分佈,
當時的調查之詳細,不輸現今林媽利醫師使用的DNA檢測。
日本人類學者是以族群為中心,將族群的語言以羅馬字拼音,
再以漢文譯註,來考台灣人的母語,所以當時人種驅離是很嚴謹的。
將在台灣的清國人驅逐的很乾淨,完全不懂『福』語或『廣』語的台灣人,在
戶口籐本的種族欄內至註明『熟』。
當時不願回國的清國人,至1905年12月31日在台漢人正確數為8083人。
總督府後來發給這些人『華僑證件』,識別為中國人,後來這些人也逐漸回國。

日本總督府後來為加速南進政策,才自中國進口奴工來台灣建築鐵路,
人數約四萬多人,這些人,集團性的散居在現今的鐵路沿線。
中國進口奴工來台灣建築鐵路,人數約四萬多人,
都是仲介公司集體辦中國護照入境的,入台後集體辦寄籍。

1905年12月31日在台漢人正確數為8083人。在台灣怎會有中國人。
日本人將在台灣的清國人驅逐的很乾淨,完全不懂『福』語或『廣』語的台灣人,
在戶口籐本的種族欄內註明『熟』。
懂福佬話的在種族欄註明『福』,懂客家話的在種族欄註明『廣』。
是總督府為方便調派『台灣軍伕』,在戶口籐本的種族欄內註明,
方便調派台灣人去統治福建及廣東。

日本時代的台灣戶口謄本是大清國民就註明《清》
可以推翻 所謂的「日本時代戶口謄本的《福廣》 就是中國人」的謠言。
日本時代的戶口謄本 註明 福、廣 表示忘了母語只會說閩客語的熟番 不是支那人
如果日本時代戶口謄本 註明《清》這才是支那人

中國人寄籍的戶口籐本見過嗎? •這份資料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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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為了方便統治,滅了平埔族史,謊稱平埔族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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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潘智仁的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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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統治初期 只有熟生番才有資格選擇
要不要當日本國民
大陸人沒有選擇國籍之權利,必須回國

《台灣第一份人口統計資料》
◎ 蕭泰雄
日、中甲午戰爭所簽訂之「馬關條約」後,
清光緒朝還專門下了一道聖旨:
「台省大小文武各員,並著唐景崧令陸續內渡。」
戰敗國人民,必須離開台灣,
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
日本戰敗,日本人必須離開台灣一樣。

一八九七年日本領有台灣後,
做了一次詳細的台灣在住人口調查,

首先劃清外國人之定義:
「現在本島之外國人,
係清、韓、英、獨(德意志)、露(俄羅斯)
、澳(奧地利亞)、西(西班牙)、
蘭(荷蘭)、葡(葡萄牙)、
諾(那威)以及北米合眾國等人。」

將清國人歸類為外國人後,
再來區分本島人與清國人:
「凡於國籍上日本人與外國人之界限,
依國籍法而解決
其間不容有一點疑問也,
雖然至於日本人中之本島人,
與外國人中之清國人之界限,
不得不多贅一言。
…如土著清國人願由本島退去者,
須於明治三十年五月八日以前,
呈稟方可,

如不於該日以前呈請退去之土著清國人,
概應編入於日本國籍,而得為日本人之分限也…。」

為台灣現住人口統計冊說文解字之漢譯戶口調查記述報文中
很清楚說明之,
即土著清國人(即平地平埔族人及高山原住民)
才有選擇國籍之權利,
漢人已定位在外國人之列,
沒有選擇國籍之權利,必須回國。

1905年發布台灣在住人口是台灣有史以來
最精確的第一次人口統計資料,
當時台灣總人口數,
本島人297萬9018 人,
內地人(即日本人)5萬9618人,
外國人8223人,
而清國人在外國人所佔的比例為98.3%,
依此計算1905年12月31日在台〈漢人〉正確數為8083人。

這也是近幾年有「台灣人血統有 94.2%是屬於平埔裔台灣人及原住民裔台灣人」之主張者,從歷史文獻看是有依據的。

賴浚騰:按照數據分析,1932年中華民國駐台北領事館,登記島內的華僑(中華民國人)3萬多人,當時台灣島上約有6百萬人,扣除3萬多華僑,其他登記在台灣總督府戶籍單位不就是的大日本帝國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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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智仁:

字放大給您看
先看日文再比對中文
照理來說日文應該在上面 中文才是翻譯
因為照片是日本時代 拍攝 中文應該在下面

《漢人大量移墾台灣這些字眼》
根本就是國民黨時代加上去 的 日文部份並沒有這樣寫

•潘智仁 《漢人大量移墾台灣這些字眼》
根本就是國民黨時代加上去的日文部份並沒有這樣寫 6小時前 · 讚 · 3
•HuiChen Hu 中文的目的是要把日本的建設,移植為是清朝時代支那人的建設。 奇怪哩! 清朝時代支那人,為什麼在台灣的建設都是日本風?
為什麼在它們支那,都不蓋日本風?
看丟鬼!
•Yosh Shimoi 中文的文章和日語的文章不相符。

潘智仁 回Yosh Shimoi
此書 二版1994年1月 定價台幣2400元 我比這更早之前就在研究台灣史
•當時就懷疑 書局的台灣史 都在配合政令做修改 ○ –裏面有非常多的 日本時代的照片
•—因為書本有版權 我不能全部po出來 僅取2篇討論—- 書名叫做台灣回想
•所以如果有心研究台灣史 最好是購買日文版 戒嚴時代出版的書必須經過新聞局的審查
•以前我花了很多時間 最後竟然發現只要牽涉到種族國家相關 都是令人懷疑 不是事實

荷蘭人基因是否遺留臺灣◎陳叔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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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倬 | 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人類學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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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市四草大眾廟附近的荷蘭人骨骸塚

我們都有紅毛祖先嗎

荷蘭東印度公司於1624年登陸臺灣南部,1642年驅逐占據北部的西班牙人,1661年鄭成功率軍驅逐,1668年荷蘭人完全撤離。總計荷蘭在臺灣歷史中嶄露頭角44年,是臺灣歷史中第1個殖民政權。

令人驚訝的是,臺灣很多民眾擁抱對紅毛祖先的想像,相信自己的眾多祖先中有荷蘭人。這樣的歷史想像不僅僅存在於漢人中,也存在於許多原住民族中。許多民眾會舉出若干體質特徵,說自己的某位親人頭髮顏色較金紅、或眼珠顏色較淡、或鼻樑較高,想要以生物性的證據證實自己體內留有荷蘭人基因。

這種對於紅毛祖先的歷史想像並未隨著時間流逝而轉弱,甚至近20年來更被凸顯,除了滿足臺灣民眾亟欲擁抱異文化的浪漫情懷外,更在國族意識快速變遷的當代,成為一種原生性認同的新標的。

臺灣族群是否普遍有紅毛祖先,或許可由體質人類學加以證實。體質人類學又稱為生物人類學,是人類學的分支,從生物演化的角度,研究人類體質差異與種族概念、靈長目與人類的演化關聯、以及人類物種的起源與擴散過程等。早期體質人類學研究偏重人種間的體質差異,如骨骼上及身體上的測量差異或小變異,藉著這些差異分辨人群的親源關係。

荷蘭人骨骸的真假

臺灣許多地區現在仍有荷蘭統治時期留下的歷史遺跡。1971年,臺南市四草大眾廟首次宣稱發現荷蘭人的骨骸。大眾廟祀奉鄭成功的先鋒營副將陳酉,他在北汕尾島一役殲滅荷蘭兵士三百餘人。清康熙39年建祠表揚他的戰功,尊稱為鎮海元帥。

1971年,大眾廟慶神祈安建醮,據悉鎮海元帥指示有無主墳叢葬在廟旁,應重新納甕。經挖掘出土許多骨骸,當地人認為有些腿骨特長,可能屬於荷蘭人。臺南文獻會則有委員指認骨骸上有刀劍砍傷痕跡,並有牡蠣殼附著顯示曾浸泡在海水中,很有可能是荷蘭人遺骨。臺南市政府特別樹立「荷蘭人骨骸塚」,紀念戰死異鄉的荷蘭人。如果這批骨骸真的是荷蘭人遺骨,將成為臺灣唯一的荷蘭人生物遺跡。

過去傳統體質人類學者已藉由研究世界各地人群的骨骸,建立了骨骼的族群分類系統。但四肢骨與軀幹骨容易受到後天環境的影響,無法用來區辨族群。譬如,歐洲人群在過去20年間平均身高增加10公分,則20年前後測得的歐洲人肢骨就無法歸類為同一人群。因此,以腿骨特長做為判定遺骨所屬人群的標準並不恰當。相較之下,頭骨不易受到後天環境影響,在演化過程中不同人群各自累積不同的特性,可藉由它的形態推斷人群。

2002年,藉著廟方清理荷蘭人骨骸塚的同時,科博館獲同意測量頭骨35例,其中男性33例,女性2例,以最容易區辨人群的顱長、顱底長、顱高、顱寬、最大額寬、耳點間寬、星點間寬、鼻高、鼻寬、眶高、眶寬、上頜齒槽弓寬等項目進行測量。

經過主成分分析法及群聚分析法推算這35例頭骨的整體表現,發現較接近亞洲人群的頭骨特徵,與歐洲人群較不相似。又針對35例頭骨進行個別鑑定分析,其中有歐洲人群頭骨特徵的只有2例,其他33例屬於亞洲人群頭骨特徵。其實,不同地區人群中必定有部分個人類似其他地區人群的頭骨,因此這2例頭骨也無法直接判定是歐洲人群。

臺灣族群的Y染色體類型

近年來,隨著生物技術的快速進展,確認人類遺傳物質中,存在遠較傳統體質調查項目更多的變異類型,並且不會隨著後天環境改變。上個世紀50年代開始,體質人類學者開始引用分子生物技術研究各人群的變異類型,建立全世界人群的遺傳組成分類系統。並且利用族群遺傳學統計方法,追溯各人群的起源與互動歷史,其敏感度與精準度都比傳統體質調查項目佳。

其中,對於Y染色體與粒線體DNA上遺傳物質的研究,更能精確追蹤人群中男性、女性各自的祖源。Y染色體與粒線體DNA的特點是它們不是對偶染色體,減數分裂時不會重組,可清楚追溯各變異類型的來源。另外,經由男、女單系遺傳,在遭遇人口遽減所造成的瓶頸效應時,多態性不易減少,以變異類型推斷人群的起源與遷徙歷程時正確性較高。

若17世紀荷蘭人基因確實遺留至今,探索荷蘭特有的Y染色體類型是否分布在今日臺灣族群間,會是最直接的證據。

據文獻記載,17世紀來臺的荷蘭人大部分是男性,因此遺留的荷蘭男、女不同性別基因中,應該是以男性基因為主。例如,《荷蘭時代臺灣告令集─婚姻與洗禮登記簿》記載,大員市鎮48例異族初婚中,46例是荷蘭男配上臺灣女原住民,只有2例是荷蘭女配上臺灣男原住民。因此,選擇Y染色體進行研究,以配合17世紀時主要以荷蘭男配上臺灣女的族群性別不對等婚姻狀況。若專屬荷蘭男性的Y染色體類型都無法在臺灣發現,研究其他遺傳指標更不可能發現。

近年來,經由分析數百位臺灣男性原住民的Y染色體,發現各原住民族都帶有極高的O1a類型Y染色體,包括O1a*與O1a2兩亞型,平均頻率82.1%,是世界上最高的分布,其中泰雅族高達99.5%、鄒族88.9%。在單一島嶼上有如此集中的基因型頻率分布,顯示臺灣原住民族應有共同的祖源,並居住在島上很久的時間,沒有跟外界緊密聯繫,惟阿美族除外。

經由分析數百位臺灣漢人的Y染色體,發現漢人的Y染色體多是O3型,包括O3*、O3a4與O3a5三亞型,頻率是67.7%,與祖源地福建、廣東漢人的頻率分布相似。相對地,臺灣原住民族高度分布的O1a類型在漢人間僅占17.5%,顯示當代臺灣原住民族與漢人可藉由Y染色體加以區分,並不相似;也間接證實漢人不僅與原住民族沒有祖源關係,即使曾有通婚,今日也很難顯現出大量基因交流的痕跡,因此仍然保有各自的遺傳獨特性。

荷蘭人祖先的可能性

不過,族群遺傳學的比較基礎,是以人群為單位綜論某人群遺傳組成中外族基因流入的比率。但對於個人而言,尤其是僅檢測單一遺傳指標時,很可能發生有祖先但沒有基因遺留的情形。

也就是說,有荷蘭人基因遺留者一定有荷蘭人祖先,但沒有荷蘭人基因遺留者不一定沒有荷蘭人祖先,有可能在世代繁衍的過程中基因漂流散失。而漂流的程度與人群相對人口數有關,若在臺灣的荷蘭人人口維持一定比率,則荷蘭人基因容易留下來。如果荷蘭人人口沒有增加,而臺灣漢人或原住民族的人口都持續增加,造成荷蘭人的人口比率遞減,荷蘭人基因在代代相傳間漂流散失的機率就增大。

2010年,荷蘭人的Y染色體類型正式公布。在84位荷蘭男性Y染色體中,R1b類型占絕對多數,高達42%。R1b同時是歐洲最主要的Y染色體類型,愛爾蘭男性Y染色體中的80%,英國、法國、西班牙男性中的60%,葡萄牙男性中的50%,德國、丹麥男性中的40%,都屬於這型。而臺灣族群中並未有任何男性帶有R1b類型Y染色體,顯示臺灣族群沒有明顯與歐洲人群有基因交流的證據,也間接顯示17世紀荷蘭人基因並未遺留臺灣。

17世紀荷蘭人基因並未遺留臺灣,是臺灣族群普遍沒有荷蘭人祖先?或者即使有,但荷蘭人基因在代代相傳中漂流散失?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荷蘭人領臺僅44年,統治期間來臺人口並不多,與各族群通婚者更少,因此臺灣族群普遍有荷蘭人祖先的可能性原本就不高。荷蘭人領臺距今已近400年,其間並沒有持續的人口移入,漢人人口數則持續增加,尤其是清朝中葉之後,新移入漢人的增加速率遠高於已定居漢人的自然增長。這些新移入漢人明顯沒有荷蘭祖先,移入臺灣後會大幅度稀釋已定居漢人的荷蘭人基因比率,即使早期移入的漢人曾有荷蘭祖先,他們的後代也可能找不到有荷蘭人基因的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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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骨研究有許多測量項目,經由研究世界各人群的頭骨,已確定這些測量項目在人群間有差異,並藉此建立人群分類系統。(圖片來源:Roseman, C. C.(2004)PNAS, 101:12824 -12829.)

本單元學術名稱:人文及社

 台灣人的姓氏–賜姓政策-蟹老闆◎平埔道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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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的姓氏–賜姓政策-蟹老闆

賜姓政策

歷史引述句句屬實。  誰能證明台灣人是番後之言不實?
何以台灣史學者,忽略了這些史實,
千方百計說大量漢人移墾台灣,但確提不出有力證據?
唯一的"證據" ,只是台灣人多姓漢姓與修族譜?
漢人如果來台還大興族譜,表示很有族源之想法,
何以獨記開台祖,確不言唐山祖隻字片語? 豈不怪哉?
當今台灣,幾近所有的台灣人不論閩客均認為自己是移民來台之漢人後代,
如此荒謬,豈不可笑?

http://210.240.41.130/citing/citing_content.asp?id=1823&keyword=%BD%E7%A9m%ACF%B5%A6

賜姓政策
辭條族別:平埔族群   辭條主題:法政經濟

中文筆劃:15劃   英文 / 通用拼音:Policy of Assigning Han Surnames
撰  述 人 :戴文鋒

漢姓是漢族血統與出身的一種表徵。《史記》云:「天子賜姓命氏,諸侯命族。族者,氏之別名也。姓者,所以統繫百世,使不別也。」據伊能嘉矩《臺灣文化志》 所列,土番之姓有机、羅、李、卯、標、卓、萬、戴、穆、寧、來、毒、孽、乃、兵、竭白、北、鄂、岳、雙、尤、溫、鬱、大、蚋、月、落、璞、力、宜一字者, 有道泌、埤弄、目加、舊來、之机、合萬、羅皆、池皆、加惹二字者,有弟其力、呂猫落三字者,不過這些姓並非由賜姓而來,而是藉由「番語家名」羅馬拼音的漢 譯而來。

清代對臺灣歸化番何時開始實施賜姓政策,文獻雖然闕如,不過當可推測是在「土番歸化」薙髮(即剃髮)納餉(鹿皮、小米)之後。連橫《臺灣通史》記載:「歸 化熟番漸從漢俗,乃令薙髮,錫姓,以遵國制。」乾隆23年(1758),諭令歸化平埔熟番應薙髮結辮(請參「社學」條),並賜與潘、蠻、陳、劉、戴、李、 王、錢、斛、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東、余、巫、莫、文、米、葉、衛、吳、黎等姓,其中以 「潘」姓最多。

乾隆37 年(1772)朱景英《海東札記》載:「番以父名為姓,以祖名為名。如祖名甲,父名乙,即呼曰乙礁巴甲。礁巴者,番口語也。近時各社均延師課讀番童,出就 道試,錄取樂舞生,給予頂戴,與新生一體簪掛。前學政就番字加水旁,姓以潘者,今則張、王、劉、李,自為姓者多矣。」唐贊袞《臺陽見聞錄》亦載:「初,熟 番有名無姓,既准與試,以無姓不可列榜;某巡臺掌學政,就番字加水三點為潘字,命姓潘。故諸番多潘姓;後別自認姓,有趙、李諸姓。」可見,賜姓時,初以 「潘」姓居多,之後漸有張、王、劉、李、趙諸姓。有些番社,並不以「潘」姓為大宗,而是以「錢」姓最多,有些姓如黎、金,因繁衍數少,幾乎絕嗣。《新竹縣 采訪冊》載,竹塹堡社(即新社)於乾隆年間,「丁口千餘,厥分七姓:曰錢、曰衛、曰廖、曰三、曰潘、曰黎、曰金。今惟錢姓丁口最繁盛,計有二百。衛、廖、 潘、三等四姓,每姓丁口只有數十,其黎、金兩姓則已絕嗣矣。」

光緒5年(1879),後山統領兼辦卑南廳撫番事務的吳光亮寫成〈化番俚言〉三十二條,其中有一條曰:「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 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當時所賜 漢姓,係擇自百家姓,如恆春縣各番社賜潘姓、金姓,卑南廳各番社賜陳、吳、戴、林等姓。

光緒12年(1886),為了防止番姓之混冒,中路理番同知蔡嘉穀規定襲用漢姓或潘姓者必須於姓下加一「新」,成為「雙字姓」,以示區別,而且也規定各番姓之堂號。

中路理番同知蔡諭土目新日升悉:茲將編定新港社各番丁姓字郡名、堂名,開列於後。仰飭各番一體遵照,毋違!特諭。計開:

致(新亨堂)、雨(新隆堂)、露(新吉堂)、結(新澤堂)、為(新寵堂)、霜(新父堂)、金新(新懷堂)、生(新慶堂)、麗(新笏堂)、水(新附堂)、玉 (新輝堂)、出(新采堂)、崑(新績堂)、岡(新猷堂)、劍(新謨堂)、號(新勳堂)、巨(新麻堂)、闕新(新禧堂)、珠(新範堂)、稱(新錦堂)、新 (寶港堂)、蔡新(寶石堂)、詠(興國堂)、朝(方山堂)、毂(寶心堂)。

其有襲用唐人之姓及以「潘」字為姓者,均於姓下添一「新」字為雙姓,以「新」字為堂名。其襲用唐人之姓者,或加作金、玉、邑三部內所有之字亦可。

光緒12年12月13日給。

可見光緒年間所賜之姓大多是出自南朝梁敕員外散騎侍郎周興嗣所撰〈千字文〉,如「雲騰致雨」、「露結為雙」、「金生麗水」、「玉出崑岡」、「劍號巨闕」、「珠稱夜光」之句。

參考文獻一:司馬遷,1986重印版,《史記》,上海古籍出版社。

參考文獻二:周興嗣,1988,〈千字文〉,《華一兒童啟蒙文學》。臺北:華一書局。

參考文獻三:余文儀,1962(原刊1760),《續修臺灣府志》,臺灣文獻叢刊第121種。臺北:臺灣銀行經濟研究室。

媽祖文化祭其實是平埔祭◎沈建德

今年的大甲鎮瀾宮的大甲媽已經到了新港,即將掉頭回大甲。所經之處匯聚人潮,西螺成了不夜城,嘉義有四所學校因此停課,有人就說,看,台灣人多麼響往祖國!可是,瞭解台灣歷史的人知道,迎媽祖的香客,只是拜中國神而已,他們都是台灣人,台灣才是他們的祖國。

不信,請看大甲鎮瀾宮的歷史。根據正史「淡水廳志」(1871)記載:「乾隆35年(1770)林對丹捐建」,祀於祿位者有,巧化龍、淡眉他灣、郡乃蓋 厘、蒲本步等。這些從名字上就可看出他們是平埔族,屬於鎮瀾宮所在的大甲西社的道卡斯族,不願漢化而仍用本名。而「林對丹」這個漢人姓名應是漢化的平埔 族,不是閩客。因為,根據乾隆29年(1764)的「台灣府志」,大甲社已集體漢化,接受乾隆賜漢姓、漢名、賜祖,把族譜接到中國血統上去,而且大甲社也 改成大甲庄。可見,大甲鎮瀾宮是平埔族蓋的,不是和佬人,香客當然是平埔族。

平埔族蓋媽祖廟的例子很多,像台北關渡宮就是最早的一件。根據「諸羅縣志」,「康熙51年(1712)建廟,以祀天妃。落成之日,諸番並集」;「台中縣寺 廟大觀」記神岡萬興宮:「雍正9年12月(1731)大甲西社首魁聯合數社倡亂時,張達京統領社勇(屬巴宰海平埔族)敉平有功,受清廷獎賞,於是引進香火 歸台至此」。這段歷史點出大甲社人和巴宰海族被中國分化的悲慘過去,但也都被中國用媽祖圈住了。

再看這次媽祖文化祭的路線,從大甲、清水、沙鹿、彰化、西螺、到新港。這一條線老早就是集體漢化的平埔族所居。「台灣府志」記得清楚,彰化於康熙34年 (1695)以前就集體漢化變成和佬人了;清水、沙鹿、西螺、新港則是乾隆6年(1741)以前,大甲最慢,也在乾隆29年(1764)以前被集體漢化。 可見,沿途香客都是平埔族,今日的媽祖文化祭其實就是平埔祭,只是台灣人被矇蔽。

事實雖已很清楚,可是有人一口咬定有族譜,不是台灣人。他們不知道被賜姓、賜祖,接到中國族譜的歷史。文獻會台灣通志卷8同冑志第3冊第60頁敘述:「為表示歸附,曾於乾隆23年(1758)令歸附平埔族薙髮結辮並實施賜姓政策,亦令改用漢名」。

賜姓令一出,雍正8年歸附的60多萬立即改用漢姓名,血統隨姓接到中國族譜。乾隆48年(1783) 歸附人數增加,賜姓增為91萬,血統大亂。賜姓使台灣、中國同祖宗,中國人有種族優越感,不願和台灣番同祖宗,迫使滿清緊急叫停。這個事實記在文獻會台灣 通志卷8同冑志第3冊第61頁:「漢人以姓氏為正血統、睦族之基,不欲因賜姓政策之實施而有所混淆」,「光緒12年(1886)刷新番政,一面勵行賜姓政 策同時諭示,凡土著族已用漢姓者,應於姓氏下加新字」。結果,台灣人以持有漢族譜(被賜的)為理由拒不回去當「番」。

這是台灣族譜的真相,不要以為有漢族譜就表示祖先來自中國。更不要以為台灣人信媽祖就斷定台灣人是中國人,1764 (乾隆29)年,重修鳳山縣志記載:「阿猴渡、萬丹渡、新園渡,皆八社番掌管?渡,為中元三資,官司憐卹窮番之意也」。證明屏東人在1764年之前,不但 拜媽祖,也有中元普渡,可見漢化之早之深。根據台灣府志記載,屏東在鄭成功時代乃是蠻荒邊陲,是流放罪人的場所,在1764年之前漢化程度就如此之深,媽 祖文化祭所經的縣市更不用說了。

 

蟹大賓

辭條族別:平埔族群   辭條主題:重要人物

中文筆劃:19劃   英文 / 通用拼音:He-tai-pin  

撰  述 人 :陳水木  

根據在後龍鎮龍坑里的訪問資料,一天清朝官吏,來到後龍南勢溪,看見一位原住民婦女在溪邊洗衣服,遂問其婦姓什麼?婦女答無姓,官使又問他這有五十個姓你 要選哪一個姓?在古時南勢溪的毛蟹非常之多,婦人想了想拿起的放在水中的衣服,衣服已經爬滿毛蟹,就答說要以這「蟹」為姓,官使就登記以「蟹」為其家族的 姓氏。

清初漢化的「熟番」, 學習漢人風俗及墓葬方式,祖先並無漢名,而姓在祖墳的墓碑上用毛筆書寫「公母子孫等同立」墓碑。到光緒年間,解(蟹)氏家族出了一位精明能幹的人名喚大 賓,大賓的漢文造詣很深,精通天文地理陰陽五行,當時在新港東西社及後壟庄一帶開私塾教漢文,學生中多位(漢人)考中舉人與鄉舉,獨大賓考不上,有一回解 大賓問考官為什麼我的試文你都沒看,就把我裁判出局?考官答說:因為你的姓下面有個虫部,代表是番仔,所以你不用考,也考不上。大賓回來深思後,向族人提 議將姓的下面「虫」部去掉,經族人同意後再去應考,一試即通過。所以在光緒十年以後,就不再有「蟹」姓出現,而只有解姓。解大賓光緒十四年成為竹塹十二社 屯董事,因此解氏祖譜大賓手稿才會有「再造族譜本人大賓一世大發達吉日」。解姓放棄前面四世祖先的「蟹」姓,而才有解氏祖譜留存至今。

氏 族譜提到,他們的祖先在雍正三年,始歸附清廷,高祖父母名未詳,是荷蘭祖。高祖父生有三子,解大賓是由貓尉傳息的子孫,貓尉的另外一個兄弟名叫子明,其後 亦大部分居住在後龍龍坑里與大庄里一帶,另一位兄弟目前無從查起。解氏族人曾提起三灣、南庄一帶有他們的親戚,是否為貓尉的另一位兄弟,我們不敢確定,南 庄的解姓因無法拿出實證比對,需要再做研究。子明家族的二世斗蘭,乾隆末年到嘉慶年間,曾任後壟四社總通事。

解氏祖譜分成三段,詳載謂兄弟五人皆和諧濟世人,呼稱曰五美士,財丁貴曰五福。第一段云,以前是荷蘭人來台安居埔里社覆鼎金住有妖怪,夜間損失人口,改移新港西社居住,平安立業成家。

第 二段云,始祖例規,歷年清明節之時,如三月初三是清明節,用初二下午四時,要請祖公至四日下午七時送祖公,用樟樹片及茅草、埔姜枝葉,在廳爐火薰煙,而後 烘爐火送往東方也,平安。此三日外人不可入廳堂。用生鹿肉或羌肉如兩款物件可用,豬肉用赤肉煮酒一碗,又用糯米飯兩碗,敬公媽可也,焚香請。

第三段云︰始大高祖說話,請祖先祝言(祝言只能用台語發音,不能以國語或羅馬拼音,因為解大賓在世時就是用台語漢文拼音記下)。

解氏家族目前的分布狀況以後龍鎮西港東西社以及後龍鎮龍坑里、南投埔里鎮、高雄旗山鎮為主要居住地。

 參考文獻一:陳水木、潘英海,2002,《道卡斯族後壟社群古文書輯》。苗栗:苗栗縣立文化中心。

 參考文獻二:後龍鎮龍坑里的訪問資料,耆老口述。

祖譜 –荒謬到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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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系制度是征服者消滅被征服者的民族意識的利器,因為只須先「讓少量的男人作對方部份人的第一代祖」,再「為其他人製造假祖譜」,便可達成滅族。
基因研究已確認,福建、廣東人都是百越民族的後代。漢人先用武力征服,然後以中原名人祖譜與堂號消滅越族,越人也因自卑與虛榮而自我消滅。百越人是亡國又亡族。

〝炎黃子孫〞神話的由來
(摘錄<台灣人的族源>)

炎帝據說是姜姓,其部族發源於甘肅(應是講藏緬語的羌戎)。黃帝據說是姬姓,其部族可能發源於內蒙或山西、河北(講阿爾泰語的北狄)。傳說中炎、黃二族曾合力在河北涿鹿敗了蚩尤的南方部族(講東夷語或苗瑤語),後來炎、黃二族互戰,炎帝族在山西南部的阪泉大敗,被併入了華夏族。華夏族首先立足在山西南部(堯、舜、禹建都於此)與陝西東部,然後東入中原。商則源自華夏化的東夷(東夷講一種具有古亞洲語底層與阿爾泰語上層之系統不明語言,可能近於日韓語)。東西爭鬥,最後是羌戎的周、秦獲勝。商朝時,羌人(意指牧羊人)的分佈很廣,從甘肅一直到中原,商王朝經常與他們作戰,甲骨文中有許多伐羌的記載,是商最大的敵人。從羌人(周、秦)的藏緬語基礎上揉合阿爾泰、東夷、苗瑤諸語發展出來的漢藏語系漢語族成了中國的正統語言。因周朝幾乎是由聯婚的姬、姜(即羌)二姓統治(「周公立七十一國,姬姓獨居五十三」,但後來又有許多異姓國),又各國國君以國為氏成今日姓氏的重要來源,所以今天大部份人的姓氏皆可追溯到周文王,或華夏名人堯、舜、禹…,最後到炎(姜)、黃(姬)。

中原各國的國君大都是華夏族(人民主要是東夷族)。司馬遷寫史記時根據周代留下的史料,也把吳、越、楚的國君都說成是華夏後代。其實應是吳、越、楚的國君接受周天子賜的華夏祖譜,並載入正式文獻中。接受華夏祖譜的目的是為了北上中原稱霸。雖然吳越楚的人民非越即蠻,但若國君是自己人,中原各國的接受度就會高許多,而且可能還有驕傲感,就像日本人對於秘魯總統滕森一樣。南北朝後一統中國的鮮卑(與滿同屬阿爾泰語系Tungus東胡語族)大臣楊堅(隋文帝)與李淵(唐高祖)也都搬出一套漢人祖譜,因為魏晉南北朝行士族政治,官位長期由一些豪族瓜分,人們喜歡誇耀門楣、重視身世(今日各姓氏的郡望即源於此),邊荒野種難得漢人的認同。歷代許多酋長或功臣被皇帝賜國姓時也都感到非常榮耀,吳越楚被周天子賜華夏祖譜時的心情應該也一樣。這套編造祖譜以達政治目的作法後來也擴及一般人民(宋之前的祖譜編修是由官方進行的),因對團結有利,而且也滿足人們的虛榮心(說他們是名人的後代)。世界上幾乎所有民族都曾這樣作過,例如猶太人也有個共同始祖亞伯拉罕。但廣大不知自身來歷的農民怎麼編呢?從史書上找一個片段,史上記載有某個名人曾遷至某地(至某地作官),當地那個姓氏的人就全成了他的後代,全縣的人都奉他為開基祖,他的祖先就成了大家的祖先。後來當地又出了個該姓的名人,搬到另一地方去了,於是開枝散葉遍及全國。即使找不到名人遷徙記錄也沒關係(這是大部份的情況),可到其他地方去〝分靈〞,只要說某地某個有根據的名人的第幾代的第幾個兒子搬到他們現在住的地方就行了,他們家族的事當然是他們自己最清楚。而福建人的標準作法則是稱他們的祖先某某某於唐代隨陳元光或王審知由河南入閩。

所以每個人最後都追溯到某個國君,都是〝君子〞(這就是這名稱的由來),無不驕傲萬分。但很少人問(或大部份人不想去問),當時被國君們統治的那些人的後代都到那裡去了?服務黃帝的那些人的子孫都到那裡去了(你當然可以說黃帝的敵人都死光了)?

福建人的祖譜
(摘錄<台灣人的族源>)

有一篇簡体字的文章〝族譜知識〞(http://www.yuewumu.y365.com/new_page_15.htm)值得擁抱祖譜的人參考。宋代以前的族譜是官修的,有其政治用途,此禁制到宋代才被打破,而有私修族譜,但直至明代民間修譜的風氣才大盛。既然曾是官修,就難逃政治操控,官方可為所欲為,捏造血緣關係,故可信度大大降低,一個顯然的例子就是司馬遷《史記》把吳、越、楚的國君都歸為華夏後代。南方人的漢族認同絕不只是文化上的,透過編祖譜、定堂號,南方人真的相信他們的祖根在北方,而在這民族意識改變(亡族)的過程中,政府的角色不可忽視。政府讓他們樂於接受官方說法的絕招就是稱他們是名人的後代(炎黃子孫)。

福建人把祖先追溯到河南的標準作法是〝祖先某某某於唐代隨陳元光(或王審知)從河南入閩〞(韓國人也同樣可以寫〝祖先隨箕子或衛滿入韓〞,但他們沒這麼作),如果你家祖譜的寫法是這樣,那並不代表祖先真的來自河南。因唐末福建軍政、經濟均由河南固始人把持,故許多人都自稱來自河南固始(陳元光與王審知的故鄉,見附註)。不過這並不重要,福建人的父系遠祖的主体仍不能排除是漢人,但父系遠祖是漢人只代表男性Y染色体上的七十八個基因來自漢族,其它總數在二萬到二萬五千之間的基因(2003年的估計)則平均大約有75%以上來自越族,每個福建人都逃不掉。至於要從整体基因的比率或單純從父系(認為母系只是生產工具,對後代沒有影響)決定自己的族別,則是個人的選擇。猶太人是以母系為準,而除了最近幾千年,人類是認母不認父的。美國第三任總統傑佛遜的後代有黑人、有白人,你說他們同種,都是Anglo-Saxon或英吉利族嗎?絕對的父系主義竟也成了消滅他族的有力工具,不得不讓人欽佩漢人的創意。但Y染色体的主要功能只是啟動男性的發育(與製造精子),只要看看遠房兄弟間的差別就可知它對外表、性格、智慧沒有影響。
【附註:唐初(約670年)陳元光、唐末(約890年)王審知帶到福建的部隊只有3600人與5000人,但當時福建人口已有數十萬。據《通典》,唐玄宗天寶元年742年福建有人口54萬,而這只是有列入官方統計的,實際人口更高。固始人王審知建立了閩國,統治福建51年,故後來福建人都自認是固始人,並奉王審知為開閩聖王,陳元光為開漳聖王,各姓都在相隔600~800多年後(以明嘉靖十五年1536計算)在王、陳的官員、軍官名單中找祖先。】

祖譜的寫法通常是一個地區裡(例如縣或其部份地區)同姓的人有一個共同開基祖,許多剛開始編祖譜的農民就這樣認上了他們的祖宗。有名有姓的第一代祖之前完全沒有資料,只以一篇文章交代,說他們祖先隨王審知入閩。或選定一個名人始祖後再編出一組昭穆清楚的祖宗八代人名,然後讓各家族找個自認適當的地方附上去。這些名人的兄弟或兒子們,及他們的遷徙作官,都不需有任何根據而大編特編(通常在縣誌或府誌裡都查不到),也不必管它看來可不可能,反正古時很少有人有資源去查証,讀書的都在作官,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般人通常不敢亂派自己的祖先,不知就是不知,但派定別人的祖先時當然毫無困難。而只要有一代人認了某人為祖,後代通常不敢再質疑(只敢增不敢刪)。現在幾乎所有我聽過的閩語人與客語人的祖譜都剛好是二十代左右(約五、六百年),大約是明初開始吧,也就是那時忽然一大堆人開始修祖譜,這可能與人們開始在祖先牌上寫上歷代祖先名字有關。但明初以前的家族資料從那裡來?怎知是來自河南?當然是人云亦云,套用普遍的說法與公式而已。那時剛脫離蒙古統治不久,可能有人順水推舟,為福建、廣東的平民百姓派定中原名人祖先,團結中國境內各族群。
【後註:據中國學者常建華的研究,明嘉靖十五年1536中國才准許庶民祭拜始祖,之前只有皇家才能蓋廟祭始祖,官與民最多只能祭到高、曾、祖、父四代。故我推測祖先牌上的第一代應就是1536年活著的最年長者的前四代,也就是1536-(50+30*4)=1366左右出生的那一代人,更早祖先的神主牌依禮制被撤下後應就沒再被供回。明朝是1368-1644。】

福建與廣東的族群的祖譜還有個習慣,就是都有一個常見的共同發源地。福建人的是河南光州固始縣,客家人的是福建寧化石壁村,廣東人的是廣東南雄珠磯巷,後兩者均作為中原南下時的中繼站。而只記得自己不是漢人但已幾乎漢化的畬族也編族譜,宣稱源自廣東潮州鳳凰山。他們心裡上可能也需要有個像黃帝那樣的共同始祖,但顯然不可能,故退而求其次把同姓的人都歸到一個祖先(這在客家尤其明顯),然後讓祖先們從同一起源地出發。而畬族則確有一個全族的共同始祖-由狗變成的槃瓠(狗是苗瑤畬的圖騰,古時瑤作猺,未必是侮辱)。當你拿著自家的一本族譜閱讀時,你當然不會查覺到這些是既定公式,你只會緬懷祖先遷徙的艱辛,其實你的祖先根本就是在地人。

【後註:在中國明代的造譜運動中產生了許多〝移民集散地〞,除上述的四個外,還有江蘇蘇州閶門外、南京楊柳巷、江西鄱陽瓦屑壩、江西南昌筷子巷、湖北麻城孝感鄉、山東棗林莊、河北欒平小興州、山西洪洞大槐樹……。】

這裡還有一件令人氣餒的事。據報導,陳水扁的福建詔安祖居地白葉村全村都姓陳,但該村原來有十八姓,是他們的第一代祖下了個命令:「為大家的好,全村的人一律改姓陳,否則搬出村外」,結果他成了全村人的第一代祖。中國到處是同姓村落,隨便就一、二千人以上,這樣的事應很普遍(驗Y染色體就知道),有時還會有村社內或村社間的械鬥,我們很難想像不識字的祖先們為了生存會作什麼樣的事,改姓應比遷居它地容易得多。再加上招贅、領養、避禍或趨吉改姓、賜姓(賜祖譜),祖先原來姓啥,或根本沒漢姓,誰也沒把握(據說胡適家族原來姓李,稱〝李改胡〞;宋美齡的父親宋耀如原名韓教准,海南島文昌人,因過繼嬸母的弟弟而改姓宋;李鴻章的祖先原姓許,因過繼而改姓)。我也可想像一種情況,有個漢人住進了一個畬族村落,因文化較高受到村民的愛戴,尚無漢姓的畬族村民於是全都取了他的姓,那個地方就成了張坑、陳坑,他一個人的祖先就成了大家的祖先。福建大多數的村社都說是明代開基,難道今日福建的各村社在明代都只住了一對夫婦?看看各姓宗譜就會發現,明代以後的祖先居住都很穩定,但之前的幾代則是經常有人分居外地,甚至有八個兒子分居天南地北的八個地方,且能各自繁衍成大族的例子。這並非宋、元、明間的兵亂引起,改朝換代時只有作官與當兵的才會遷移,「帝力於我何有哉」的農民是不動的。所以明、清時代中國曾有過〝全民造譜〞的大運動,百姓被允許立祠堂後,一方面在村社內統一姓氏,一方面在同姓村社間合縱連橫(結派),認一漢唐名人為共同祖先,歸於一宗。

【附錄:袁義達等人曾在山西太原郊區作了一個研究。「某村的居民都姓張,附近一個廟裏還供奉著張氏宗族的靈位。村民自稱是幾千年前某個名門之後。但從史書記錄上看,正宗張姓應分佈在河北地區,為了驗證太原張姓的來源,研究人員從村民中抽取了30份血樣,對Y染色體上的某一基因位點作了測試,結果發現,該位元點上的基因密碼分佈不一致。按照〝姓氏基因〞理論可判定,這些同姓人群應該不是一個祖先的後代,有些人是歷史上中途改姓加入進來的。」 ─ 轉載自《科技導報》】

兩千多年來,中國人口增長不超過六十倍(粗略以二千萬到十二億來估計),如果姓氏不是這樣發展,李、王、張三姓能佔全中國十二億人口的22.4%(由三個男人到1.3億個男人), 前五大能佔32.3%,前十大能佔44.1%,前一百大能佔87.2%嗎?一百個男人的後代佔87.2%,其他一千萬男人的後代只佔12.8%?中國姓氏約只有兩、三千個,當初的一千萬男人如何分配這些姓氏?

明嘉靖十五年1536中國才准許庶民祭拜始(遷)祖,結果一發不可收拾,祖先全是名人(或許一開始只是在祠堂裡供奉同姓的名人,但後來被誤以為是祖宗;或許只為了爭面子,或許是為了在全村統一姓氏時可提高號召力或競爭力)。閩南、客家的名人祖先以宋代的為主,因北宋時福建得功名的人數僅次於江西,南宋(都杭州)時僅次於浙江(據學者賈志揚依據地方誌統計,兩宋合計28933名進士,福建占7144名,達1/4),地緣接近,宣稱他們後代最合理。但有人估計自稱是周敦頤(湖南人)後代的有一百萬人以上,北宋末年人口約有八千萬,至今人口增長十五倍左右,他家族卻能增長五十萬倍。未稱名人後代的〝張廖〞氏(活廖死張)也從明初福建詔安的一個普通男人發展至現在光在台灣就有數萬的男人。而更偉大的是〝閩粵李氏的大始祖〞李火德(有說他避唐末黃巢之亂,有說他是南宋丞相李綱之後),他的子孫據說有三千萬,包括所有客家與部份非客家李姓人士,據說李登輝(祖籍福建永定)、李光耀(廣東大埔)、李嘉誠(福建莆田遷廣東汕頭)…等都是,豈不怪哉?閩粵李氏,不論福、客都自認是唐皇族的後裔,屬隴西李,堂號〝隴西〞,李遠哲(福建南安)還因此以為他有胡人血統,說他的鬈髮有可能來自匈奴。其實李遠哲的鬈髮可能是來自在泉州的阿拉伯人或古早時在台灣與南洋的的矮黑人(他有一台灣女祖名字就叫〝番婆〞,在台灣鬈髮人不少)。福建大姓的唐代祖先都只有五、六人(宋代多一些,每個縣五、六人),例如人數眾多的陳姓(福建林14.8%陳14.0%)只分成三大派:陳霸先(南朝)派、陳元光(開漳聖王)派、陳邕(太傅)派,而他們三人的祖先又據說都是東漢穎川郡的陳實(他創了〝樑上君子〞這名詞),故陳氏以〝穎川〞為堂號。但唐代北方地區陳姓少說也有數十萬人,南北繁衍的倍數不可同日而語,福建在唐代果真是地廣人稀?而且只有這三位名人有幸能在這塊沃土上展現驚人的繁殖力?鄧曉華在〝試論南中國漢人及漢語的來源〞一文中說:「地方文獻明確指出,福建的幾個最大姓如林、黃、陳均系閩越土著,直至元代,閩北黃姓大族領導的起義,其頭目仍被當地士大夫描寫成〝斷髮紋身〞之狀。」閩粵黃氏據說大都是黃峭山的後代。史志書沒有記載,但黃氏族譜上大名鼎鼎,〝峭山公〞的年代與來歷眾說紛紜,較可靠的說法是五代福建邵武人。據說他是二十四孝之一的東漢江夏郡黃香的後代(有完整的祖譜為証),娶三妻,各生7子共21子,子孫遍佈閩粵浙贛湘川桂黔,超過千萬,以〝江夏〞為堂號。

所以結論是:一、中國姓氏的發展與領土的發展一樣,也是一種擴張兼併的過程,姓氏與血緣無關。二、祖譜上關於祖先來源的說法是按照既定公式留下的垃圾,抄來的居多。祖先的世系只有明代以後的才可信,之前的都是史傳名人的大接龍,幾乎沒有一個為真。
【後註:〝祖先二四史裡尋〞,網路上二十四史俱全,斷代史五代以後稱〝史〞,唐以前稱〝書〞,可打入「”宋史””黃某某”」等查詢那些有官位的人的出生年與出生地,就會發現到處是兜不攏的矛盾。而最明確的是上圖書館查縣誌或府誌,那裡面進士舉人名錄與宦績等記得清清楚楚,不會遺漏任何人,只要縣誌裡找不到的就是祖譜造假。】

來源:http://myweb.ncku.edu.tw/~ydtsai/taiwanese/genealogy.htm

台灣的中國祖譜 -是滿清為了滿化台灣人而造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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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系制度是征服者消滅被征服者的民族意識的利器,因為只須先「讓少量的男人作對方部份人的第一代祖」,再「為其他人製造假祖譜」,便可達成滅族。
基因研究已確認,福建、廣東人都是百越民族的後代。漢人先用武力征服,然後以中原名人祖譜與堂號消滅越族,越人也因自卑與虛榮而自我消滅。百越人是亡國又亡族。

〝炎黃子孫〞神話的由來
(摘錄<台灣人的族源>)

炎帝據說是姜姓,其部族發源於甘肅(應是講藏緬語的羌戎)。黃帝據說是姬姓,其部族可能發源於內蒙或山西、河北(講阿爾泰語的北狄)。傳說中炎、黃二族曾合力在河北涿鹿敗了蚩尤的南方部族(講東夷語或苗瑤語),後來炎、黃二族互戰,炎帝族在山西南部的阪泉大敗,被併入了華夏族。華夏族首先立足在山西南部(堯、舜、禹建都於此)與陝西東部,然後東入中原。商則源自華夏化的東夷(東夷講一種具有古亞洲語底層與阿爾泰語上層之系統不明語言,可能近於日韓語)。東西爭鬥,最後是羌戎的周、秦獲勝。商朝時,羌人(意指牧羊人)的分佈很廣,從甘肅一直到中原,商王朝經常與他們作戰,甲骨文中有許多伐羌的記載,是商最大的敵人。從羌人(周、秦)的藏緬語基礎上揉合阿爾泰、東夷、苗瑤諸語發展出來的漢藏語系漢語族成了中國的正統語言。因周朝幾乎是由聯婚的姬、姜(即羌)二姓統治(「周公立七十一國,姬姓獨居五十三」,但後來又有許多異姓國),又各國國君以國為氏成今日姓氏的重要來源,所以今天大部份人的姓氏皆可追溯到周文王,或華夏名人堯、舜、禹…,最後到炎(姜)、黃(姬)。

中原各國的國君大都是華夏族(人民主要是東夷族)。司馬遷寫史記時根據周代留下的史料,也把吳、越、楚的國君都說成是華夏後代。其實應是吳、越、楚的國君接受周天子賜的華夏祖譜,並載入正式文獻中。接受華夏祖譜的目的是為了北上中原稱霸。雖然吳越楚的人民非越即蠻,但若國君是自己人,中原各國的接受度就會高許多,而且可能還有驕傲感,就像日本人對於秘魯總統滕森一樣。南北朝後一統中國的鮮卑(與滿同屬阿爾泰語系Tungus東胡語族)大臣楊堅(隋文帝)與李淵(唐高祖)也都搬出一套漢人祖譜,因為魏晉南北朝行士族政治,官位長期由一些豪族瓜分,人們喜歡誇耀門楣、重視身世(今日各姓氏的郡望即源於此),邊荒野種難得漢人的認同。歷代許多酋長或功臣被皇帝賜國姓時也都感到非常榮耀,吳越楚被周天子賜華夏祖譜時的心情應該也一樣。這套編造祖譜以達政治目的作法後來也擴及一般人民(宋之前的祖譜編修是由官方進行的),因對團結有利,而且也滿足人們的虛榮心(說他們是名人的後代)。世界上幾乎所有民族都曾這樣作過,例如猶太人也有個共同始祖亞伯拉罕。但廣大不知自身來歷的農民怎麼編呢?從史書上找一個片段,史上記載有某個名人曾遷至某地(至某地作官),當地那個姓氏的人就全成了他的後代,全縣的人都奉他為開基祖,他的祖先就成了大家的祖先。後來當地又出了個該姓的名人,搬到另一地方去了,於是開枝散葉遍及全國。即使找不到名人遷徙記錄也沒關係(這是大部份的情況),可到其他地方去〝分靈〞,只要說某地某個有根據的名人的第幾代的第幾個兒子搬到他們現在住的地方就行了,他們家族的事當然是他們自己最清楚。而福建人的標準作法則是稱他們的祖先某某某於唐代隨陳元光或王審知由河南入閩。

所以每個人最後都追溯到某個國君,都是〝君子〞(這就是這名稱的由來),無不驕傲萬分。但很少人問(或大部份人不想去問),當時被國君們統治的那些人的後代都到那裡去了?服務黃帝的那些人的子孫都到那裡去了(你當然可以說黃帝的敵人都死光了)?

福建人的祖譜
(摘錄<台灣人的族源>)

有一篇簡体字的文章〝族譜知識〞(http://www.yuewumu.y365.com/new_page_15.htm)值得擁抱祖譜的人參考。宋代以前的族譜是官修的,有其政治用途,此禁制到宋代才被打破,而有私修族譜,但直至明代民間修譜的風氣才大盛。既然曾是官修,就難逃政治操控,官方可為所欲為,捏造血緣關係,故可信度大大降低,一個顯然的例子就是司馬遷《史記》把吳、越、楚的國君都歸為華夏後代。南方人的漢族認同絕不只是文化上的,透過編祖譜、定堂號,南方人真的相信他們的祖根在北方,而在這民族意識改變(亡族)的過程中,政府的角色不可忽視。政府讓他們樂於接受官方說法的絕招就是稱他們是名人的後代(炎黃子孫)。

福建人把祖先追溯到河南的標準作法是〝祖先某某某於唐代隨陳元光(或王審知)從河南入閩〞(韓國人也同樣可以寫〝祖先隨箕子或衛滿入韓〞,但他們沒這麼作),如果你家祖譜的寫法是這樣,那並不代表祖先真的來自河南。因唐末福建軍政、經濟均由河南固始人把持,故許多人都自稱來自河南固始(陳元光與王審知的故鄉,見附註)。不過這並不重要,福建人的父系遠祖的主体仍不能排除是漢人,但父系遠祖是漢人只代表男性Y染色体上的七十八個基因來自漢族,其它總數在二萬到二萬五千之間的基因(2003年的估計)則平均大約有75%以上來自越族,每個福建人都逃不掉。至於要從整体基因的比率或單純從父系(認為母系只是生產工具,對後代沒有影響)決定自己的族別,則是個人的選擇。猶太人是以母系為準,而除了最近幾千年,人類是認母不認父的。美國第三任總統傑佛遜的後代有黑人、有白人,你說他們同種,都是Anglo-Saxon或英吉利族嗎?絕對的父系主義竟也成了消滅他族的有力工具,不得不讓人欽佩漢人的創意。但Y染色体的主要功能只是啟動男性的發育(與製造精子),只要看看遠房兄弟間的差別就可知它對外表、性格、智慧沒有影響。

【附註:唐初(約670年)陳元光、唐末(約890年)王審知帶到福建的部隊只有3600人與5000人,但當時福建人口已有數十萬。據《通典》,唐玄宗天寶元年742年福建有人口54萬,而這只是有列入官方統計的,實際人口更高。固始人王審知建立了閩國,統治福建51年,故後來福建人都自認是固始人,並奉王審知為開閩聖王,陳元光為開漳聖王,各姓都在相隔600~800多年後(以明嘉靖十五年1536計算)在王、陳的官員、軍官名單中找祖先。】

祖譜的寫法通常是一個地區裡(例如縣或其部份地區)同姓的人有一個共同開基祖,許多剛開始編祖譜的農民就這樣認上了他們的祖宗。有名有姓的第一代祖之前完全沒有資料,只以一篇文章交代,說他們祖先隨王審知入閩。或選定一個名人始祖後再編出一組昭穆清楚的祖宗八代人名,然後讓各家族找個自認適當的地方附上去。這些名人的兄弟或兒子們,及他們的遷徙作官,都不需有任何根據而大編特編(通常在縣誌或府誌裡都查不到),也不必管它看來可不可能,反正古時很少有人有資源去查証,讀書的都在作官,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般人通常不敢亂派自己的祖先,不知就是不知,但派定別人的祖先時當然毫無困難。而只要有一代人認了某人為祖,後代通常不敢再質疑(只敢增不敢刪)。現在幾乎所有我聽過的閩語人與客語人的祖譜都剛好是二十代左右(約五、六百年),大約是明初開始吧,也就是那時忽然一大堆人開始修祖譜,這可能與人們開始在祖先牌上寫上歷代祖先名字有關。但明初以前的家族資料從那裡來?怎知是來自河南?當然是人云亦云,套用普遍的說法與公式而已。那時剛脫離蒙古統治不久,可能有人順水推舟,為福建、廣東的平民百姓派定中原名人祖先,團結中國境內各族群。

【後註:據中國學者常建華的研究,明嘉靖十五年1536中國才准許庶民祭拜始祖,之前只有皇家才能蓋廟祭始祖,官與民最多只能祭到高、曾、祖、父四代。故我推測祖先牌上的第一代應就是1536年活著的最年長者的前四代,也就是1536-(50+30*4)=1366左右出生的那一代人,更早祖先的神主牌依禮制被撤下後應就沒再被供回。明朝是1368-1644。】

福建與廣東的族群的祖譜還有個習慣,就是都有一個常見的共同發源地。福建人的是河南光州固始縣,客家人的是福建寧化石壁村,廣東人的是廣東南雄珠磯巷,後兩者均作為中原南下時的中繼站。而只記得自己不是漢人但已幾乎漢化的畬族也編族譜,宣稱源自廣東潮州鳳凰山。他們心裡上可能也需要有個像黃帝那樣的共同始祖,但顯然不可能,故退而求其次把同姓的人都歸到一個祖先(這在客家尤其明顯),然後讓祖先們從同一起源地出發。而畬族則確有一個全族的共同始祖-由狗變成的槃瓠(狗是苗瑤畬的圖騰,古時瑤作猺,未必是侮辱)。當你拿著自家的一本族譜閱讀時,你當然不會查覺到這些是既定公式,你只會緬懷祖先遷徙的艱辛,其實你的祖先根本就是在地人。
【後註:在中國明代的造譜運動中產生了許多〝移民集散地〞,除上述的四個外,還有江蘇蘇州閶門外、南京楊柳巷、江西鄱陽瓦屑壩、江西南昌筷子巷、湖北麻城孝感鄉、山東棗林莊、河北欒平小興州、山西洪洞大槐樹……。】

這裡還有一件令人氣餒的事。據報導,陳水扁的福建詔安祖居地白葉村全村都姓陳,但該村原來有十八姓,是他們的第一代祖下了個命令:「為大家的好,全村的人一律改姓陳,否則搬出村外」,結果他成了全村人的第一代祖。中國到處是同姓村落,隨便就一、二千人以上,這樣的事應很普遍(驗Y染色體就知道),有時還會有村社內或村社間的械鬥,我們很難想像不識字的祖先們為了生存會作什麼樣的事,改姓應比遷居它地容易得多。再加上招贅、領養、避禍或趨吉改姓、賜姓(賜祖譜),祖先原來姓啥,或根本沒漢姓,誰也沒把握(據說胡適家族原來姓李,稱〝李改胡〞;宋美齡的父親宋耀如原名韓教准,海南島文昌人,因過繼嬸母的弟弟而改姓宋;李鴻章的祖先原姓許,因過繼而改姓)。我也可想像一種情況,有個漢人住進了一個畬族村落,因文化較高受到村民的愛戴,尚無漢姓的畬族村民於是全都取了他的姓,那個地方就成了張坑、陳坑,他一個人的祖先就成了大家的祖先。福建大多數的村社都說是明代開基,難道今日福建的各村社在明代都只住了一對夫婦?看看各姓宗譜就會發現,明代以後的祖先居住都很穩定,但之前的幾代則是經常有人分居外地,甚至有八個兒子分居天南地北的八個地方,且能各自繁衍成大族的例子。這並非宋、元、明間的兵亂引起,改朝換代時只有作官與當兵的才會遷移,「帝力於我何有哉」的農民是不動的。所以明、清時代中國曾有過〝全民造譜〞的大運動,百姓被允許立祠堂後,一方面在村社內統一姓氏,一方面在同姓村社間合縱連橫(結派),認一漢唐名人為共同祖先,歸於一宗。

【附錄:袁義達等人曾在山西太原郊區作了一個研究。「某村的居民都姓張,附近一個廟裏還供奉著張氏宗族的靈位。村民自稱是幾千年前某個名門之後。但從史書記錄上看,正宗張姓應分佈在河北地區,為了驗證太原張姓的來源,研究人員從村民中抽取了30份血樣,對Y染色體上的某一基因位點作了測試,結果發現,該位元點上的基因密碼分佈不一致。按照〝姓氏基因〞理論可判定,這些同姓人群應該不是一個祖先的後代,有些人是歷史上中途改姓加入進來的。」 ─ 轉載自《科技導報》】

兩千多年來,中國人口增長不超過六十倍(粗略以二千萬到十二億來估計),如果姓氏不是這樣發展,李、王、張三姓能佔全中國十二億人口的22.4%(由三個男人到1.3億個男人), 前五大能佔32.3%,前十大能佔44.1%,前一百大能佔87.2%嗎?一百個男人的後代佔87.2%,其他一千萬男人的後代只佔12.8%?中國姓氏約只有兩、三千個,當初的一千萬男人如何分配這些姓氏?

明嘉靖十五年1536中國才准許庶民祭拜始(遷)祖,結果一發不可收拾,祖先全是名人(或許一開始只是在祠堂裡供奉同姓的名人,但後來被誤以為是祖宗;或許只為了爭面子,或許是為了在全村統一姓氏時可提高號召力或競爭力)。閩南、客家的名人祖先以宋代的為主,因北宋時福建得功名的人數僅次於江西,南宋(都杭州)時僅次於浙江(據學者賈志揚依據地方誌統計,兩宋合計28933名進士,福建占7144名,達1/4),地緣接近,宣稱他們後代最合理。但有人估計自稱是周敦頤(湖南人)後代的有一百萬人以上,北宋末年人口約有八千萬,至今人口增長十五倍左右,他家族卻能增長五十萬倍。未稱名人後代的〝張廖〞氏(活廖死張)也從明初福建詔安的一個普通男人發展至現在光在台灣就有數萬的男人。而更偉大的是〝閩粵李氏的大始祖〞李火德(有說他避唐末黃巢之亂,有說他是南宋丞相李綱之後),他的子孫據說有三千萬,包括所有客家與部份非客家李姓人士,據說李登輝(祖籍福建永定)、李光耀(廣東大埔)、李嘉誠(福建莆田遷廣東汕頭)…等都是,豈不怪哉?閩粵李氏,不論福、客都自認是唐皇族的後裔,屬隴西李,堂號〝隴西〞,李遠哲(福建南安)還因此以為他有胡人血統,說他的鬈髮有可能來自匈奴。其實李遠哲的鬈髮可能是來自在泉州的阿拉伯人或古早時在台灣與南洋的的矮黑人(他有一台灣女祖名字就叫〝番婆〞,在台灣鬈髮人不少)。福建大姓的唐代祖先都只有五、六人(宋代多一些,每個縣五、六人),例如人數眾多的陳姓(福建林14.8%陳14.0%)只分成三大派:陳霸先(南朝)派、陳元光(開漳聖王)派、陳邕(太傅)派,而他們三人的祖先又據說都是東漢穎川郡的陳實(他創了〝樑上君子〞這名詞),故陳氏以〝穎川〞為堂號。但唐代北方地區陳姓少說也有數十萬人,南北繁衍的倍數不可同日而語,福建在唐代果真是地廣人稀?而且只有這三位名人有幸能在這塊沃土上展現驚人的繁殖力?鄧曉華在〝試論南中國漢人及漢語的來源〞一文中說:「地方文獻明確指出,福建的幾個最大姓如林、黃、陳均系閩越土著,直至元代,閩北黃姓大族領導的起義,其頭目仍被當地士大夫描寫成〝斷髮紋身〞之狀。」閩粵黃氏據說大都是黃峭山的後代。史志書沒有記載,但黃氏族譜上大名鼎鼎,〝峭山公〞的年代與來歷眾說紛紜,較可靠的說法是五代福建邵武人。據說他是二十四孝之一的東漢江夏郡黃香的後代(有完整的祖譜為証),娶三妻,各生7子共21子,子孫遍佈閩粵浙贛湘川桂黔,超過千萬,以〝江夏〞為堂號。

所以結論是:一、中國姓氏的發展與領土的發展一樣,也是一種擴張兼併的過程,姓氏與血緣無關。二、祖譜上關於祖先來源的說法是按照既定公式留下的垃圾,抄來的居多。祖先的世系只有明代以後的才可信,之前的都是史傳名人的大接龍,幾乎沒有一個為真。
【後註:〝祖先二四史裡尋〞,網路上二十四史俱全,斷代史五代以後稱〝史〞,唐以前稱〝書〞,可打入「”宋史””黃某某”」等查詢那些有官位的人的出生年與出生地,就會發現到處是兜不攏的矛盾。而最明確的是上圖書館查縣誌或府誌,那裡面進士舉人名錄與宦績等記得清清楚楚,不會遺漏任何人,只要縣誌裡找不到的就是祖譜造假。】

來源:http://myweb.ncku.edu.tw/~ydtsai/taiwanese/index.htm

番戶口,解讀祕帳才知台灣人是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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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末(1661)在台閩客3千2,鄭氏入台帶來3萬7,病死6千。鄭滅,4萬2千人遣回中國,清聖祖實錄及東華錄皆有記載。閩客被趕回中國,故滿清的台灣戶口所記不管是民或是番,都是「番」   年代                          稱呼                                              出處 鄭末1683          民口 30,229,番口8,108(見附件1-1)      蔣毓英台灣府志 康熙22年(1683) 口 16,820,另八社土番口3,592              台灣府志 30年             17,450,另八社土番口 xxx                   台灣府志 35年             17,773,      "                                       " 40年             18,072,      "                                       " 45年             18,562,      "                                       " 50年             18,827,      "                                       " 雍正8年(1730)  番社新舊歸化至少60萬人(見附件1-2)        許良彬奏摺 乾隆16年(1751)  民戶并鳳山縣八社土番xx                      喀爾吉善奏摺 17年                                "                                        " 18年                                "                                        " 19年                                "                                        " 乾隆21年(1756) 土著流寓并社番 660,147 (見附件1-3)     喀爾吉善奏摺 28年             土著流寓并社番  666,040                     定長奏摺 29年                    "         666,210                                " 30年                    "         666,380                                " 32年                    "         687,290                          崔應階奏摺 33年                    "         691,338                          鄂寧奏摺 38年                    "         [...]

台灣人確定是閩客化的平埔族(閩客人是漢化百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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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調源自平埔族的台灣民謠:思想起 (陳達、鳳飛飛) 思想起、青蚵嫂、丟丟銅、天黑黑、牛犁歌、草螟弄雞公(演示取自彰化藝中網站)、月夜愁(鄧雨賢採編)、三聲無奈、…。 台灣國歌:蕭泰然的 <1947序曲.台灣翠青> 人一定要正確認識自己的祖先,不然與禽獸無異;更不能為了某些目的而迴避,或扭曲、亂搞、鬼扯,不然就禽獸不如。 台灣男人只有Y染色體的78個基因(女人0)來自第一代男祖(原住民或閩粵人),其它20,000~25,000基因 8、9成以上都來自平地原住民(平埔族)。台灣人的祖籍大多來自墾戶與官員的編派,鐵證如山來自高屏客家六堆、宜蘭、枋山車城恆春、小琉球,鐵杉證來自埔里魚池國姓、台北桃竹苗、新社。但這個400年內被5國(夕荷滿日華)殖民而背棄祖先的民族,似無意找回祖先,與祖先一樣就是要當漢人不當番,即使亡國也不在乎。中華民族的假論鋪天蓋地,且被9成的台灣人認同(2013/6的調查),台灣人的真正身世卻因覺得不光彩而幾無人願談論、宣揚,這個忘八代民族真的是該滅嗎?台灣人以當假華人為榮(被中國稱為同胞時還覺得飄飄然),就要承受真華人的惡報(華北漢人壟斷中國政治,在國際興風作浪,華南越人後裔則控制東南亞經濟,都被深惡痛絕)。 敬告台派的諸公們:認敵作父,必定亡國,這是天下最淺顯的道理,建國志士竟然不懂? 84%的台灣人認同自己是中華民族(2014/6的調查),台灣還能永保獨立嗎?中國對台灣人的唯一號召就是「血脈相連」,國民黨三民主義之首就是民族主義,他們連虛假的「中華民族」都敢宣揚, 你們竟不敢以真實的身世反駁。政治玩了3千年的華北人(華南人只是被殖民的奴隸)什麼事都作得出來,他們鄙視婦人之仁,崇尚什麼都敢作的〝真男人〞,弒父 兄奪權、一次坑殺降軍40萬、…都無所謂,只要後來的結果是好的;而那條說謊的中國木馬鷹犬為達目的也都可以那麼卑鄙,台灣人真的就是這麼古意嗎?不要告 訴我你們比猶太人、中國人,或日本人、韓國人都高明(但你們連只佔台灣人口1/10的華人都鬥不過),以30年的選舉政治經驗,憑著高貴的對自由民主的堅 持就能抵抗中國。你們不僅沒意識到民族意識最強的華人(眷村九成投自己人)已成功壓制台灣人的民族意識, 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是自發的世界的高級公民,鸚鵡學舌鄙視民族主義。不要以為世人會敬佩你胸懷寬大,不強調種族,亡國後敵人就會嘲笑你天真幼稚。能堅持 「同種不同國」的高級人類佔不到1/3,這就是「鐵桿台獨」一直不超過30%的原因,許多台灣人不支持,甚至鄙視台獨為背祖的罪惡。選舉可以靠民主,拼命則須靠民族或宗教,自認華人就不會抗華到底,這是人性,亡國無所謂,甚至認為團結統一是美事一樁。君不見謝長廷去中國認祖後,現在帶一群人要民進黨放棄建國理想?你以為吳敦義、吳伯雄這「吳雙貴」是天生的賤,才賣台求榮嗎?不是的,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是華人。台灣人錯認祖先,出賣民族者才會前仆後繼,才會選出來自敵國的華人來統治自己(世上沒有一個民族是天生的賤,你看印尼、馬來、南非人是如何堅持自主,連美國都堅持總統必須是美國出生、且是天主教徒),也才會有統獨爭議,否則抗華、抗日都是天經地義,漢民化、皇民化都是同等的恥辱,台灣人就是被中國殖民兩百多年而漢民化。 敬告李前總統與辜寬敏先生:台灣不是移民社會,87%居民是漢化的原住民。台灣、中國也不是兄弟之邦,中國的兄弟是日、韓、蒙,而台灣人的兄弟是幾千年之前已分家、現在被漢人殖民統治的福建廣東越人。兩岸越族兄弟都因長期被殖民而以為自己是殖民者後代(稱殖民首領為「開漳聖王、開閩聖王、開台聖王」),而消除了屈辱感。 敬告網友:本文以決定性的証據確定了台灣人的身世,無法反駁(2013年6月時看過的幾十位台灣史學者至今無人能發現錯誤或弱點),因此中國黑暗勢力早已在搜尋引擎上企圖封鎖它。幸有拒絕言論審查的Google,您才有機會看到它。作者有1/8漳州越族血統,是個尋根迷, 家族尋到漳州山谷(78個Y基因的來源),民族尋到台灣平埔(20,000~25,000基因的來源),都是透過嚴格、科學的思辯,祖先是誰絕不容有差 錯。無奈有許多台灣人,自己被政治蒙蔽,卻認為別人在為政治而亂搞祖先。我終於體會到眾人皆醉我獨醒、孤人無力可回天的無力感。 連福建人與華北人都只是「越奴漢主」而不是「兄弟」關係,相貌、性格差異明顯,但到現在還有台灣人這樣說: 〔柯文哲2015/1/28談兩岸城市論壇〕兩岸本來就是兄弟…… 【簡縮版】(原版請見<台灣人的族源>) 解開台灣人祖籍之謎的幾把鑰匙 –2013 Y.D. Tsai of NCKU 可列印送親友的 2張4頁版 http://myweb.ncku.edu.tw/~ydtsai/taiwanese/pingpu-print4.doc、 1張2頁版 pingpu-print2.doc幾萬篇的論文與書籍,都在錯誤的預設下,不斷述說閩粵人如何勇猛拓墾荒地而原住民如何怯弱避走深山的故事。明明滿清禁止移民來台(打工則須申請照單,直到 1875年),閩粵當地文史也無幾十萬人移台的記載,為何台灣還會出現那麼多閩粵人,而且多能找到老婆而使原住民滅亡?我終於找到解開台灣人祖籍之謎的幾 把鑰匙,原來是墾戶或官員把自己家鄉的或他們查得到的村社及其姓氏人名編派給散居的原住民,散番是社番的10倍以上。攤開番社分布圖,社與社相距遙遠(少 於8社的有高雄0台南6嘉義2雲林6南投2新竹1桃園4社),中間真的是空無一人嗎?荷鄭清初殖民者徵稅用的人口統計,都只含社番,不含難管理的散番,番 社像小城邦city state,才是征服的目標。台灣史學者所謂的社域,頂多只是社番仗勢欺負散番的地域,而不是域內只有社番。1875 年前,因滿清的禁入禁墾禁買番地、禁娶番婦等禁令,使閩粵籍墾戶或官員借用親朋名字把散居的原住民虛報為自己的同鄉或族親,如此將來田地才能買賣並可防止 已賣田者反悔告官(被告發者不但受刑罰還要將田歸番),還可壯大自己的家族(閩粵原鄉為此而姓氏械鬥嚴重),原民女兒也才容易出嫁(大家都變成漢民時), 而不接受者將來要改變身份可能只能靠皇帝御賜或遠走他鄉。故表面看似善意的禁令成了加速同化的手段(子孫則都說墾戶回鄉招來親族或 鄉人,但海峽黑水溝十分凶險,鹿耳門–澎湖–廈門航行時間4+7更 =22小時,單程要3天,兩岸陸路又都靠雙腿,路險人更險,加上政府禁令,一去不知是否能回或何時能回,哪有那麼多冒死也要吃好逗相報的大好人?)。1875年禁令廢止後,官員全面編派祖籍給台灣人,向世界,尤其是日本,宣示台灣已是清國人的天下(本來是想招來大量閩粵農民但效果太差),不要再妄想。又1895年以前台灣人口增長緩慢(1811 →1893年人口179 →250萬,一代30年增為1.13倍),無男嗣的就收養、招贅,因此過了5代就不易確定自己是親生子孫,要確定祖籍更不容易。 【1】1811年台灣人口179萬與1829年泉漳州人口450萬、福建族譜顯示的渡台比率少於1/20: 單一鄉鎮單一姓氏來台人數最多的應是詔安官陂張廖(活廖死張),全台開基祖有95人,分成好幾派。《雲林縣廖氏大族譜》中的「日享公派」族譜顯示,有人來 台的2房中只有57人(無官陂原譜可查對,可能有些只是名字被借用,實際沒來台)約1/24渡台,渡台比率最高的第14世也只有1/20。考慮另有4房無 人來台,全派約只1/38渡台,而渡台者中成為開基祖的只有39%(22人,以此比例推算張廖氏渡台者可能有95/0.39 =240人,但95人中可能有些其實沒來台)。另平和縣心田賴氏、南安縣陳氏各有94、156人渡台,成開基祖的各有36%、31%,都在4成以下。另漳 州現已查知的族譜有400多部,從中統計得6895人遷台,平均每部只有17人;來台最多的南靖縣每部有22人,其中75%在康雍乾嘉來台。而遷台超過 100人的家族只有28個。保有古譜的家族應都不小,在康雍乾嘉的4~5代中少說也有500男人(一族男女老少400人),而數代人中卻只有17人(南靖 22人)遷台,佔不到17*0.75/500 =1/39(南靖22*0.75/500 =1/30)。 ゝゝ即使沒有禁渡台、禁入番地、禁娶番婦等禁令,假設1683年台灣有各種估計中最高的閩粵人15萬(基因10萬)、1683~1811年有 1/20泉漳男人渡台(安溪、南靖、平和在高峰期將達1/9以上,另還有往南洋者)且4成入贅(<二戰後來台103萬華人須娶台女者的成功率約34%>), 即有 1/50在台傳下後代,並以兩岸閩粵人有相同的年增率 1.0%推算,台灣人的閩粵基因也不會超過3成。若假設台灣原住民與中國閩粵人有相同的年增率,且移民娶妻比率與在原鄉時相同,則泉漳男人450/2萬的 1/20是11.3萬,是台灣179萬的6.3%,加上非泉漳後是6.3*1.25=7.9%(若男女移民人數相同則是15.8%),再加上1683年最 高估計10萬閩粵基因的貢獻9.3%後是17.2%(25.1%)。而若以史料中可查得的數字(1683年閩粵人5萬、雍乾三次開放接來的眷屬共3萬、接 眷者加未接眷者也估為3萬)作計算,則少於1成。 【2】荷蘭據台前,台灣已產很多稻米:西班牙人在淡水發現稻米多到可以裝滿一艘 軍艦與四艘大舢舨,而且據說尚有近五十艘船的米可以搬運;荷蘭人在攻入台南高雄交界的塔加里揚社、宜蘭的奇力板、掃笏社時,都發現眾多裝滿米的穀倉或家 戶,掃笏社被「水田」圍繞;宜蘭人與屏東人都以稻米向荷蘭人繳稅。台南科學園區在4200~4800年前就已有粳稻與小米,1700年前已有鐵器、大量稻 穀及其它穀物;台北芝山岩在3000~3400年前有粳稻;根據陶片上的印痕,台中大肚在1500~3500年前、屏東墾丁在4000年前都有秈稻。台灣 的稻作從未中斷,粳稻、秈稻、粳糯、秈糯都有,只是效率較低。閩粵人應只是引入水利設施、農具、高產早熟耐旱的越南占城稻,所謂的〝拓墾〞其實就是建水 圳,速度才會那麼快。西班牙人還記載了北部原住民已有工人與商人,靠替人蓋房子、鑄箭、縫衣服、製作大刀、轉販琉璃珠與瑪瑙的方式換取稻米。 【3】小琉球–1630年代無河流珊瑚礁島每方公里有165人(以此估全台可有百萬人):1630 年代屏東小琉球被荷蘭人殺死或俘虜的原住民有1119人,貧瘠又無河流的珊瑚礁島的人口密度達165人/km2。以此密度推算,當時台灣西部平地至少有 [...]

讀林媽利「SARS:越族之病?」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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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些日子拜讀了林媽利教授的大作「我們留著不同的血液—以血型、基因的科學證據揭開台灣各族群身世之謎」,書才沒買多久,就一口氣讀完,唸完了天也快亮了, 好久沒有這樣看書的經驗了。雖說林媽利教授的研究,早有所聞,也有不少網友引述,但是能這完整地讀完,還算是第一次。這是一本以DNA研究為依據的文字, 全部都有科學根據,在書的封底就明白指出,「近85%的「台灣人」(Holo人及Hakka人)帶有台灣原住民的血緣,「唐山公」是中國東南沿海的原住民─越族,平埔族沒有消失,只是溶入「台灣人」之中,台灣高山原住民的語言雖同屬南島語言,但他們卻具有不同的體質」。書中的諸多論點,都讓筆者感到興趣,然而當中一章「SARS:越族之病?」卻觸發了筆者的一些想法。圖為書的封面,取於前衛出版社。] 讀林媽利「SARS:越族之病?」有感… 筆 者是個「竽仔蕃薯」,老實說無法肯定自己是否是「漢人」的後裔,曾經問父親是否是中國漢化的少數民族,父親也答不出個所以然,只說有族譜,取名字都有照字 輩云云,然而這個問題一直未解。看到一些認識的,明明自己有明顯平埔族特徵的,卻開口閉口「我們黃帝子孫」,黃帝什麼模樣,有人見過?或是有人挖到他的化 石?把神話人物當成自己的祖先,這能有多少真實性?即使父母親都是湖南人的馬騜,是不是「漢人」,筆者也有疑問的,至於金小刀、關中,這些滿清八旗的後 裔,DNA那又更大不同? 小時,就嘗聽過Holo或是Hakka的同學說,他們是「純種的漢人」,還有什麼堂號,像是「隴西」、 「穎川」的,頓時間,筆者自卑感萌生,還以為是什麼匈奴、戎狄野蠻人的後裔。在筆者小時,這種虛幻搶當「正統漢人」彷彿是血統就會高貴,這不也是黨國大中 國教育下的一種奇蹟?然而在林媽利教授的研究,卻打破了這種迷思,「四百年來陸續渡海來台的「台灣人」祖先,根本就不是族譜所誤載的正統中原漢人,而是一群群被漢化的越族後代。這點,從SARS的擴散路徑也得到了間接確認。」,另外「85%的「台灣人」(Holo人及Hakka人)帶有台灣原住民的血緣」,這可是跟中國的血統又大大地不同! 在林媽利書中所描述的,「我們意外發現(SARS)所有死亡及嚴重到需插管協助呼吸的病人都有HLA-B46。HLA-B46是屬於南亞洲的基因,台灣原住民沒有這個基因,這剛好配合上台灣原住民沒有人得到SARS,而且SARS的傳染途徑是沿著越族來傳染」!而所謂的越族,就是古越族,古越族的基因除了存在於中國東南幾個省份的人民血液中,還有越南,新加坡,當然也包括那些「唐山公」後裔的台灣人,這些地方不正是當年SARS肆虐最嚴重的地方? 還記得2008年馬政權的國安局長蔡朝明曾在立法院答詢時,這麼說過,『我們把它(SARS)列為是生化戰劑,而且我們有相當的證據…我們也請聯合國專家來…中國現在某些地方…』! 雖 說馬政權的幾個頭人說話沒多大信用,但蔡朝明的這段話,當初可是沒炒多久,就好像被消音了,有無可信度?人家都說有證據了!但生化戰劑有的是針對特定基因 的,雖說含有古越族基因的中國人不少,但這樣的越南人,或是台灣人也不少。如果SARS病因是針對特定基因而做出來的生化戰劑,那不會是針對特定民族或族 群? 想到當年毛澤東說發生核戰死幾億人也不怕,中國共產黨是什麼樣的政權?要說心理不毛毛的,才怪! 2010年8月1日 星期日

扁之血統◎沈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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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自2000年5月20日以後,頻頻說「台灣和中國源自相同血緣」,看過本網站www.taiwannation.com.tw 「血統獨立」者都知道,這句話是錯的。陳水扁也說,他是福建詔安的客家人。但根據本人的研究,這句話也可能是錯的。他應該是麻豆社的西拉亞平埔族後代。 神主牌記明祖籍是福建詔安其實不是陳水扁之所以說他是福建詔安的客家人,是因為他家的神主牌上寫著,他的來台祖陳烏從福建詔安過來,到陳水扁時已經第9代,所以,有人推算,陳烏是乾隆時期來台。可是陳烏之前的祖先是誰沒有記載,這和部分漢化的原住民同一模式,其族譜把漢化祖記成來台祖,然後隨便寫個中國籍貫,後世不察,就都信以為真。另一部分的漢化原住民,則是以滿清官吏或士兵之姓為姓,以其族譜為族譜,記得密密麻麻,其實都是垃圾,後世卻把他們當祖先。 從地理環境判斷,陳水扁不可能是客家人,也不可能是和佬人從日治初所畫的麻豆地圖(見附圖)來看,陳水扁的老家西庄,南方緊鄰曾文溪,隔岸是目加溜灣社平埔族。西庄之東北方有番子橋埤(離西庄只有幾百公尺)、番子田埤及番子田(今改名隆田,而兩埤今已改為葫蘆埤)、中協及果毅麻豆社舊址,東南方有番子渡頭。其西方是麻豆鎮,鎮上地名有番仔巷、番仔宅、番仔寮、公廨埔、尪祖廟,而西北方有2000年歷史的麻豆社平埔族的貝塚遺址,以及鹽水鎮的番子厝、番子寮。從以上的地理環境來判斷,陳水扁家四面都是「番」,不可能是客家人、也不可能是和佬人。 陳水扁即使是客家人也只有1/256血統陳水扁的祖先乾隆時期就已來台,距今已200多年。兩百多年都生活在「番界」,血統如何不問可知。而且唐山過台灣,大多「有唐山公無唐山媽」,都是單身男性,娶妻對象只有台灣女性,這樣,生出來的第2代只有1/2的唐山血統。這些混血兒大都也必須找台灣配偶,這一來,第3代的唐山血統只剩1/4,第4代只剩1/8,依此類推。陳水扁自稱是第9代,血統上頂多可能只有1/256客家血統,是如假包換的台灣人。台灣沒有幾個真正的和佬人或客家人,陳水扁也一樣。今日自稱的和佬、客家,絕大多數都是原住民變的,背叛祖宗、違反天理。 民視替陳水扁尋根差點被關 顯示中國害怕謊言被掀底 民視記者曾去福建詔安替陳水扁尋根。據李記者告訴本人,他們是根據他家神主牌所寫的地點去找,地點找到了,可是中國官員不給他們看族譜,據說還差點被關。這種做法令人起疑。因為,照理來說,若陳水扁的祖先真的來自福建詔安,族譜應有記載,為了統戰,拿給民視記者回台灣替中國免費宣傳,應是大功一記。不給看族譜,顯示中國心虛,陳水扁的祖先必然不是來自中國,族譜上沒有,所以不敢給記者看。 陳水扁來自那裏?麻豆社平埔族 那麼陳水扁的祖先從那裏來?為此作者親訪西庄3次,並到學甲陳氏宗親會查詢,因為,據說學甲是台南地區陳氏的發源地。但宗親會的人告知,學甲陳氏是和佬人,而陳水扁家中神主牌所寫著的是客家人,所以西庄陳氏和學甲陳氏無關。不過,據陳水扁西庄的宗親說,他們聽過,其祖先有的從庄西的山菱溝搬來,有的是從庄東的崁仔下搬來,都離西庄不到一公里,古時的大地名是番子橋埤地區。番子橋埤住的當然是「番」,不是客家人,也不是和佬人。而番子橋埤的「番」是那一社?從古地契來看,是屬於麻豆社的西拉雅平埔族。例證如下: 陳水扁的故鄉西庄番子橋埤 地契1. 乾隆46年(1781)麻豆社番 婦投仔達,女蠻仔、漳仔、丹仔,將座落於番子橋埤土地拾壹坵,以銀一百二十六圓賣予謝衷達。 地契2. 乾隆48年(1783)麻豆社浮葛、大芮父子,將座落於番子橋埤土地六坵,以銀二十六圓賣給謝宗賜。 地契3. 嘉慶17年(1812) 麻豆社大埕內郭啟榜,將座落於番子橋埤自置田四分,以銀伍拾伍元賣給麻豆社婦人老蠻。 地契證明陳水扁屬於麻豆社 這3份地契都證明番子橋埤是麻豆社的社地,西庄當然也是。而,從本網站www.taiwannation.com.tw 「血統獨立」的「3.地政資料否定台灣人是中國人」知道,乾隆時期嚴禁閩客進入社地;不能買賣,也不能以土地做為抵押品,規定既然如此,閩客必無法在番子橋埤、西庄生存,不可能有閩客後代。這3份地契所記載的,謝衷達、謝宗賜在番社買地,而郭啟榜在番社賣地,從姓名上看像是漢人,其實不是,應是漢化的麻豆社平埔族,否則他們在番社區內買賣土地違法,田必被沒收。而這件事實也顯示了,西庄、番子橋埤在乾隆時就有平埔族漢化。我們知道,陳水扁的「來台祖」陳烏大概是乾隆時期「來台」,「落腳」在西庄附近,也一定有田產否則不可能一傳九代。但是,由乾隆的規定可知,漢人是不准在番地置產的,陳烏有產,必是麻豆社人,不是乾隆時期「來台」「落腳」,而是幾千年前就居住於此的麻豆社人,否則必被逐出。只因為乾隆時代漢化、改用漢姓,後代子孫不知,遂以為祖先來自福建。 麻豆社的歷史 附圖左邊是麻豆社平埔族的貝塚遺址,據鑑定,有2000年的歷史。麻豆社以此為起點,向南發展,形成麻豆鎮,向北形成下營鄉。東方的官田鄉、六甲鄉當時還是鄒族的生活領域。由於滿清強制執行漢化政策,麻豆鎮、下營鄉的麻豆社平埔族大都屈服於滿清的淫威。有骨氣的,土地被漢化者仗官勢霸佔後,唯有向東才有荒地可墾,時間大約是1760年以後。根據記載,1774年已經擴散到官田鄉的中協,1779年抵達柳營鄉的果毅(見附圖)。比較詳細的遷移歷史是日本人伊能嘉矩百年前所做的田野調查。 麻豆社西拉雅平埔族天生不屈 麻豆社,屬於西拉雅平埔族。幾千年前來自屏東小琉球。天生不屈,長期反抗荷蘭及外來人種統治,1639年順服荷蘭統治的人口有3,000人,受洗為基督徒者215人。鄭氏據台時期(1661~1683),麻豆社沒有漢化,康熙台灣地圖顯示,公元1704年前似亦未漢化,直到1717年,因為文獻上在1717年的諸羅縣誌有麻豆街的記載。「街」是漢化的代表,上述記載似乎表示,麻豆社是在康熙時的公元1704年至1717年間才大量漢化的。 由荷據時麻豆社就有3,000人,證明陳水扁是平埔族從荷蘭的資料可知,當時順服荷蘭統治的有3,000人,以「台灣人口成長模型」推估(見本網站www.taiwannation.com.tw 「血統獨立」的「2.從人口成長證明台灣人是原住民」的文尾附錄),至1995年底,光是順服荷蘭統治的麻豆社平埔族人口就應有12萬,不順服的有多少還不知道。荷蘭地圖雖有顯示麻豆社外還有人,但人數不詳。不過以這12萬就可以證明陳水扁是麻豆社人。前面說過,文獻及田野調查證實,麻豆社是由麻豆鎮,向下營鄉、官田鄉、六甲鄉繁衍。而截至2000年9月底這四個鄉鎮的人口是,麻豆鎮47,498人、下營鄉25,129人、官田鄉23,913人、六甲鄉25,271人,合計是12萬多。我們知道有外流人口,但不順服荷蘭統治的未計部分應足以抵消,所以,不只陳水扁是麻豆社人,連這4鄉鎮的人也都是,除非是外地遷入。 陳水扁的族人在1774年時大多已經漢化,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雍正12年(1734),麻豆鎮建關帝廟(位置如圖),乾隆39年(1774)重建,捐建者的姓名大多為漢人姓名,但這些人應該都是平埔族,因為乾隆嚴禁漢人在「番界」置產,捐建者不可能是真漢人。這顯示了麻豆社人在1774年時大多已經漢化並且歸化,難怪陳水扁的「來台祖」陳烏是在乾隆年間「來台」。由整個大環境來看,陳烏是在乾隆年間漢化才對,不是乾隆年間來台。另外,關帝廟的捐建者除了漢人姓名以外,還有平埔姓名。例如石涼、米涼、加弄、沙來、卓干、知甲、大芮等總共18個。這說明了,早在乾隆時代,麻豆社不但文化上漢化,連宗教上也漢化了。 日人伊能嘉矩的田野調查中說,自有歷史記載之時,麻豆社平埔族係居住在麻豆庄內竹林與古榕叢生處,向西庄、官田、六甲方面開墾,200年之前,大多數漢化改稱和佬人。厭惡漢化者東移至番仔田(隆田),當時還有200戶1,000人。但1897年時番仔田「番戶」只剩60戶200人。可見形勢比人強,不漢化無法生存,麻豆社人大都漢化了。可是現在卻都自稱是和佬人、客家人。 社內文書記載,麻豆社平埔族以陳姓居多檢驗DNA必能證明陳水扁是平埔族1891年10月9日麻豆社內文書記載,有老番米文益、葉老英、陳振旺、李財、李獅、陳定、陳銅治、陳同,通事陳朱陞、蔡新拔,陳姓居多數。既是「番」,卻有那麼漂亮的漢姓,可見在100多年前就已深度漢化,後代自稱是漢人是必然的。陳水扁姓陳,他家離番仔田才一兩公里,是不是這些陳姓者的後代?應該可以查出來,認祖歸宗。否則,也可和最近出土的麻豆社人遺骸比對看看,若查出DNA有關連,就可證明陳水扁確是麻豆社的平埔族。陳水扁之所以會深信自己是福建詔安的客家人,可能是因為相信族譜的關係。但族譜之不可靠已經到 達必須丟掉的程度,陳水扁應當注意。 假族譜到處是,騙了台灣人也騙了陳水扁例如,蕭家是世居桃園宵裡的凱達格蘭平埔族,但因乾隆時就被賜漢姓、改漢名、改母語,不講凱達格蘭話,改講客家話,屬於四縣腔。1960年代新做族譜,蔣介石就根據蕭家的姓和所使用的四縣腔客家話,替他們尋根製做族譜。由於蕭家姓蕭,講四縣腔客家話,所以祖先必然來自廣東梅縣。在廣東梅縣,蕭家的開山祖為蕭槐,所以,桃園宵裡社的蕭家祖先就被指定為蕭槐。再根據中國早已做好的各姓族譜,把漢化後的桃園宵裡社的族譜接到廣東梅縣蕭家,再接到蕭槐世系,然後往上逆溯,如此,桃園宵裡的凱達格蘭平埔族,不但來自梅縣,和漢初三傑的蕭何也有親戚關係,而黃帝是其祖先。天大的笑話,可是台灣的族譜大都如此,卻很少人注意。 台灣族譜被接到中國族譜上 尋根者要小心切莫尋到桑寄生 由於蕭家假族譜在1960年代就做好,等到1979年楊緒賢編「台灣區姓氏堂號考」時,把蕭家假族譜用上了,楊緒賢在書上說:「蕭氏族人渡海來台者,派別列述如下…..蕭那英入墾今八德」。蕭那英,原名知母六,是第一個被漢化的桃園宵裡社凱達格蘭平埔族頭目,漢化後改名為蕭那英。想不到第一個漢化祖,竟然成為來台祖、開山祖。這不是楊緒賢的錯,而是中國人手段太兇殘,連學者都騙過了,普通人豈有不上當之理,陳水扁也一樣。不過他的族譜只有台灣祖先,沒有被接到中國族譜上去,像這種族譜大多是漢化族譜,認真查一下就可知道,陳烏應是陳水扁的平埔族祖先中第一個漢化的人,不是福建詔安的客家人。 族譜已淪為中國對台統戰工具 弟弟知道自己是平埔族哥哥居然不知道 再例如,出身彰化鹿港的某要人。鹿港屬馬芝遴社貓霧拺平埔族人,但這位要人有漢人族譜,而且這本族譜曾經被中國大陸選為樣板,在台北展覽過,做為對台統戰的工具。這位台籍要人說他是中國人,可是從未說過是馬芝遴社貓霧拺平埔族人。所以連作者也相信他是純種和佬人。有一天,我去拜訪他弟弟,言談間他順便問及我的研究內容,談到台灣人的血統,他馬上說,他有番仔媽,她的墓很大很氣派,但他祖父的墓很小很寒酸。雖然兩座墓離不遠,不注意找的話會找不到阿公的墓。 明明是平埔族卻說是中國人 原來,平埔族很多是母系社會,女性掌權,男子招贅,在家中沒有地位。要離婚,只須把先生的個人家當—草蓆、鐮刀、煙斗等,用草蓆包好,丟在門口,等他工作回來,進門時看到這包,就會識趣的揀起來、離去,永不回頭。這位要人的阿公顯然也是平埔族,可是他卻說自己是中國人,真是可悲!但願陳水扁把族譜、血統弄清楚,再談台灣人和中國人源自共同的血緣吧。 否則害了自己也害了台灣人。 作者:沈建德,留美企管博士,前中興大學企管系副教授。 現在自費專職研究台灣主權,及相關的史地、政治、文化、血統等問題。 Fax:08-753-6335

陳耀昌專文:台灣人的荷蘭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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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姓不乏回族,不過馬英九總統的祖先應係漢族、曾為漢武帝立下大功的扶波將軍馬援。(圖為三亞的馬援雕像,Huangdan2060/維基百科) 因歷史的淵源,台灣成為南島語族原住民、高加索白人荷蘭種,以及東亞蒙古種漢人,分別代表大洋洲、歐洲、亞洲三大不同人種的融合之地,這在世界上可說是絕無僅有,台灣人真的很「混」! 一九九五年左右,日本的骨髓登錄庫才募集了差不多六萬人,就有七成五的日本人可在其中找到HLA(人類白血球抗原) 相符合者。相較之下,台灣那時骨髓登錄庫已經將近十萬人,但只有六成台灣人可以找到HLA相符的捐髓者;要等後來台灣的骨髓庫募集了二十多萬人時,成功率 才達到七成。這說明了台灣人種血緣的複雜性與多樣性。台灣的四大族群,若依來台的歷史順序來說,原南島語族的原住民、十七世紀後開始來台的閩南語族、稍後的客家 語族,以及一九四九年前後來台過去稱為「外省人」,涵蓋江南、江北漢人甚至滿、蒙、回、藏的混合族群。而自十多年前,開始有新的第五族群,就是東南亞外籍 新娘之子,特別是越南。 台灣不僅血緣多樣,長相也具多樣性。例如民進黨大老吳乃仁、吳乃德兄弟就長得完全不同,弟弟是漢人模樣,哥哥則頗像南亞人。 台灣人血緣多樣長相也多樣,如民進黨大老吳乃仁(左)是漢人模樣,哥哥中研院研究員吳乃德(右)則頗像南亞人。(中評社) 而前立委經濟學者林忠正,如果留小鬍子,穿上阿拉伯白袍,像不像八世紀回教白衣大食的人物?以當今掌權者而言,國民黨祕書長金溥聰是滿族,而總統馬英九的姓氏也令人充滿想像。 馬英九或許是漢朝伏波將軍馬援之後;但如果是新疆馬氏或雲南馬家之後,都應該是回族,不屬漢族。「馬」姓之來源,本來就是「穆罕默德(Mohammed)」之「穆(Mu)」之漢語化。馬英九的「五官俊秀」,也許正因為他有漢人以外的血統。 除了華人政權外,台灣先後被荷蘭人統治三十七年,日本人統治五十一年。因此,常見有些台灣人帶有日本血統,但因長相無啥特殊,故外界常不察,例如總統府祕書長廖了以,媽媽是日本人,太太也是日本人,所以他的子女非常日本。 荷裔台人知多少? 台灣人中偶爾可見到長相似西方人的鬈髮、紅髮、高鼻等,顯見其祖先有高加索白人血統(如明星湯蘭花),所以除上述五大族群,應加上「高加索白人後 裔」這一個第六小族群。以台灣史而言,一六二四年到六二年間據台的荷蘭人,當然是台灣這土地最早也最多的高加索白人。何況當時福爾摩沙島上人口若以二十萬 計,一千人的荷蘭人,也算占有○.五%了。所以荷蘭駐台代表胡浩德說:台灣有我的親人。「凡走過的,必留下痕跡」,更何況長達三十七年,而荷裔台人知多 少? 反而在一六六二年到一九五○年之間,除極少數像馬偕那樣娶台灣人為妻的傳教士外,台灣女子和西方男子成婚生子的,少之又少。而當年在台灣的荷蘭人,男性遠多於女性,因此,台灣人若帶有荷蘭血統者,來自父系的成分要高於母系;但鄭成功攻台時,確有少數荷蘭女子被迫嫁給漢人。 還讞湯蘭花嗎?她應該具有高加索血緣。(唱片封面) 那麼,我們有沒有科學方法,來驗證哪些人具有高加索白人血統? 我發現人類第六對染色體上的白血球抗原中的HLA-B27基因,可以是一個有趣的標誌。 HLA的全名是人類白血球抗原。人類的紅血球只有ABH三種抗原,而組成A、B、O、AB四種血型,白血球則有幾十種抗原,以及數以萬種不同的白血 球血型組合。而特定白血球抗原的頻率,在各民族差異甚大。例如原住民之HLA抗原分布與漢人明顯不同,而近於南島語族;而台灣閩南及客家的HLA抗原分 布,與中國黃河以北漢人甚為不同,而與黃河以南漢人較接近;日、韓則較近於北方漢人。 南方漢人,特別是沿海自浙江到廣西,包括台灣,有古代越族的血緣;較內陸的南方漢人則有苗族、壯族……等等少數民族的基因。所以黃河以北與黃河以南的漢人甚為不同。 像鴻海郭台銘是山西人氏,屬黃河以北,所以郭先生之弟在台灣骨髓庫找不到HLA相合者,而在中國北部則找到了一個;有趣的是在歐洲也找到了一位,我猜這一位大概是祖先隨蒙古人遠征歐洲而落地生根者。 B27是白人血統密碼? HLA抗原中的B27,白種人大約八%帶有此基因,其中最多的是北歐人種,瑞典北部可達二○%以上,愈往東,到了羅馬尼亞五%,保加利亞只有二%, 猶太人一.八%。而怪的是,阿拉斯加Yupik是一三%,美洲印第安原住民也有八.六%,而藏族有七%,蒙古人只有一.五%,非洲人約四%,北方漢人約 一.二%,日本人則○.一%到○.五%。 中國南方漢人大約二%帶有B27基因,但不少研究者包括林媽利醫師均指出,台灣福佬人的B27發生率高達五%,而據林醫師的研究,客家只有○.五%左右,何以如此,其原因值得探討。 更有趣的,是台灣原住民的HLA-B27發生率,各族之間相差甚大,例如台中地區的平埔巴宰海族可達一○.九%,與荷蘭人關係最密切的西拉雅是六.九%,但東部的阿美族則只有一%。這兒再透露,陸委會前主委陳明通正是巴宰海族人。 前陸委會主委陳明通是巴宰海族,與荷蘭人相對血緣密切。(中評社) 於是,出現一些有趣的問題,台灣福佬人HLA-B27發生率比中國南方漢人高也比客家人多,是因為荷蘭祖先留下的基因密碼?還是母系平埔族的影響?西部平埔族的HLA-B27頻率比東岸原住民要高出許多,有荷蘭人的影響嗎,還是天生? 這個問題,隨著科學家們對HLA-B27亞型的揭祕,出現了令人莞爾的答案,且待下回分解。 *作者為台大醫師,本文選自作者過去數年專欄集結之著作《島嶼DNA》(印刻文學)

【昨天的生存競賽】關於平埔族人口比例的幾點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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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目前台灣人到底有多少是平埔族的後裔,一直是個爭論不休的話題,除了相關 的統計史料很少這個原因外,還因為這個敏感的話題已經變的很政治化,更難以讓各方心平氣和的討論。不過是這樣,關於台灣人口的統計,統治台灣的荷蘭人與日 本人都有比較詳盡的調查記錄,甚至準確到個位數,但是中國人統治台灣的清領時期,就完全沒有任何可信的統計資料,只能靠一些當時著作中提到的大略人口情 況,來進行粗略的推估,因此誤差可能極大。偏偏清領時期又長達二百多年,這一大片空白斷層,要等到日本人接收台灣,進入日治時期,才又有了大規模的人口普 查。所以不論你贊同或反對「多數台灣人擁有平埔族基因」這個說法,目前雙方的論點都只是推測,雖然現在已拜遺傳醫學研究突飛猛進之賜,而有了更多的證據, 但是仍然無法一錘定音,可以說誰也無法說服誰。這一篇文章依然只是個人的推斷,並希望將兩方說法並陳,由讀者自己去判斷那一邊說的比較有道理。 許多支持「多數台灣人擁有平埔族基因」這個論點的文章,會說荷據時期台灣最少有三、四十萬平埔人,但是反對方會提出一項很重要的證據來反駁,那就是荷蘭人當時曾經統計過自己治下有多少平埔族人口。六次的調查中,以一六五○年的 68567 人為最多,其後因為荷蘭東印度公司削減在台灣的荷蘭駐軍人數等種種原因,使其控制的區域縮小,因此統計的人數反而下降。此外,反對者還認為這個統計數字包含山地原住民,若將山地番社的人口扣去,即使在統計人數最多的一六五○年,平埔族的人數也只有 46000 人 左右,這才是真正的數字。由於當時只有四萬六千多人的平埔族人,人數實在太少,實在不成比例,因此「多數台灣人擁有平埔族基因」的論點當然不成立。但是有 趣的是,這個反方論點其實有一個很大、很大、很大的漏洞,那就是「人數太少,不成比例」是跟誰比?也許一般讀者會想,四萬六千人與台灣兩千三百萬人口相 比,真的只是少數啊,只是問題是能把一六五○年的情況跟二○一五年相比嗎?在一六五○年的時候,台灣的總人口有二千三百萬人嗎?用膝蓋想就知道當然是沒 有。 那一六五○年的台灣總人口有多少?荷蘭人長駐在台灣的人數,大 約只有1200人至1500人左右,就以目前文獻中找得到最多的記錄2000人為計算標準好了。而漢人在荷據初期可能不到一萬人,這一直要到一六四六年, 荷蘭人開始以減稅為優惠手段吸引漢人墾民後,到一六六○年時,人口數才逐漸上升到 25000人至 30000人,就以荷據時期最高峰的三萬人來計算好了。至於剩下的日本人、朝鮮人、東南亞等各國來的移民,都是少數,在此通算 1000人。那當時台灣非平埔族或高山族的總人口,以最寬鬆的標準來看,大約是 33000 人。你有沒有發現,就算以最嚴荷的標準來計算平埔族人口,以最寬鬆的方式來計算荷蘭人、漢人人口,當時平埔族的人數還是比荷蘭人、漢人加起來還要多上很 多。綜合以上的資料,若不計入當時高山族的人口,就以平原區的總人口數是 79000人,平埔族佔人口構成比例的58%,若計入高山族,則包含平埔族與高山族的原住民佔總人口比例高達67%。 所 以單以人口數來看,不會覺得當時的平埔族人口多,這是現代人以現代的背景知識背景去讀史料時,常犯的常見錯誤。只要把「數字」換成「比例」,你就會知道當 時平埔族人佔台灣總人口的大多數,而且這還是嚴苛計算平埔族人,寬鬆計算荷蘭人與漢人移民的結果,荷蘭人在一六五○年最盛時,雖然已有能力大致以軍事力量 大致掌握全島,但是對台灣中北部的控制仍然薄弱,許多地方仍被荷蘭人視為狀態不明。同時在一六五○年時,漢人移民絕對不到三萬人,平日長駐在台灣的荷蘭人 也很少達到二千人,真實平埔族人佔當時台灣總人口的比例絕對只會更高,不會更低。若不受外力干擾,發展到今天,那今日台灣的人口中,有平埔族血統的人應該 也會極高,但是這就是接下來要講的另一個爭議,也就是其後台灣人口成長的問題。為什麼這會是爭議,因為在鄭成功擊敗荷蘭人佔領台灣以後,以及接下來長達二 百多年的清領時期,中國人都完全沒有作過什麼詳細的大規模人口調查,也因此等到一八九五年日本人接收台灣以後,第一次臨時人口普查時,就出現了一個很詭異 又無法解釋的數字。 一八九五年日本人接收台灣時,調查的台灣全島人 口數約三百萬左右,而登記為熟番,也就是平埔族的人,卻一樣只有四萬六千多人,竟然與二四五年前幾乎沒一模一樣,於是反對方就推斷,平埔族的人口沒有成 長,新增的全部都是漢人移民,或漢人移民的後代,因此「多數台灣人擁有平埔族基因」不成立,日本人的普查記錄已經證明了這一點。老實說,這樣的推論,實在 太過武斷了:第一,人口當然會自然成長,除了有大屠殺的證據或大規模的天災人禍,不然人口數出現停滯不前,一定有其原因。第二,鄭成功的確帶來了漢人部隊 與家眷,在後來中國沿海出現大飢荒時,鄭氏王朝也鼓勵其控制區內的災民渡海來台開墾,其總數目大概在數萬之間,但是可別忘了,清朝在擊敗鄭氏王朝後,也曾 大規模的將鄭氏王朝的大小官員及其家眷、部隊,地方富有士紳,全部強制遷回中國,以便就近監視,數量亦有數萬之多。第三,清朝與鄭氏王朝對峙時,厲行海 禁,不准一般民眾隨意出海,情況之嚴重,至使台灣島內,女子極度缺乏,甚至已成國安問題,在拙作「男多女少的國家安全問題」裡,就有講到這方面的情況,因此在鄭氏王朝領台時期,大規模的漢人移民是不存在的。 第 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清政府在擊敗鄭氏王朝以後,對於經營台灣的政策是「極度防範」,極力避免再出現叛亂,除了將鄭氏舊部遷回中國,更以「渡海三 禁」的政策來控制人口,渡海除了要有許可證以外,還不能攜帶女眷,其目的當然就是要控制人口的成長,避免漢人移民在台灣落地生根。其間雖然也不是沒有偷渡 等情事,或在禁令較為鬆馳時大家便宜行事,但是大體來說,清政府的管制政策是有效的,這也是為什麼中國沿海過去一直有溺死女嬰的可怕陋習,但台灣在清領時 期的前、中期卻沒有這樣的情況,要一直到一八七五年,渡海三禁廢除後,台灣的社會才開始出現這樣的問題,原因十分簡單,在禁海三禁仍然存在時,台灣的男女 比例嚴重失衡,女人可是奇貨可居,女嬰當然十分珍貴。這在拙作「清領時期的對台政策」裡,亦有相關討論。而渡海三禁解除時的一八七五年,離中國將台灣割讓給日本的一八九五年,只有二十年了。 連 橫的台灣通史記載,台灣在鄭氏王朝覆滅時,總人口已接近二十萬人,假如不以人廢言,連橫的估計值沒有太離譜,那清領時期二百多年來,台灣人的人口總共成長 了近二百八十萬,這二百八十萬當然不全是移民而來,因為我們已經知道渡海三禁嚴格的限制漢人移民台灣,就算成功來台,也禁止攜帶女眷。在禁令廢除後至台灣 割讓給日本只有二十年,這二十年間亦未見百萬人大規模移民台灣的歷史記載,因此若我們推測,有數十萬人在禁令廢除後,渡海到台灣,剩下的是原本人口的自然 成長,是較合邏輯的。那若是人口的自然成長,則在過去佔有台灣人口比例多數的平埔族人口,肯定也會隨人口自然成長而增多。過去在一六五○年最少佔台灣總人 口比例達 58%的平埔族,怎麼會在一八九五年的人口普查中只剩下1.5%呢?除 了鄭氏軍隊在征伐中部的平埔族時,曾經出現過滅村屠殺記錄外,我們不曾在史料上看過針對平埔族的全島式的瘋狂大屠殺,清領時期二百多年也沒有出現過。所以 如果你要說服我,在一八九五年的人口普查中,真的只有四萬六千多人是平埔族人,剩下的全是漢人移民,那必需要在下列幾個情況齊備下才會發生: 《1》平埔族人天生有缺陷,人口不會自然成長。 《2》渡海三禁根本沒有效用,大批漢人移民無視政府禁令,不斷攜家帶眷移民台灣,或在渡海三禁解除後的二十年間,有超過兩百萬漢人移民到台灣。 《3》即使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下,在台灣的大量單身漢人男子仍然沒有與平埔族女子頻繁通婚。 主張「日治時期一八九五年人口普查時,登記為平埔族人只有四萬六千多人,平埔族人口經過二百多年,完全沒有隨著台灣島內人口的自然成長而增加,因此多數台灣人並未帶有平埔族血統」 的人,必需要證明上述三點都同時成立,才能站的住腳。但是主張「多數台灣人擁有平埔族基因」則不然,因為在近代避孕用品發明普及之前,若沒有大規模的疫病 或戰爭屠殺,人口是一定會自然成長的,這是自然規律,根本不用證明。清政府在擊敗鄭氏王朝前,厲從海禁,在進入清領時期以後,渡海三禁也真實存在,渡海移 民來台灣很困難,史書多有記載,這也不必再次證明。古代的木造船隻噸量極小,船隻可以載運的移民不過上百人,渡海亦是風險很大事,故有「十去六死三留一回 頭」的俗諺,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年間內擁入大量百萬移民,而史書一無記載。同時渡海三禁也同時造成台灣男女比例長期失衡,單身漢人男子會不會與當地人通婚, 只要看潰逃來台的中華民國部隊,大量單身男性軍士與台籍女子通婚,就知道答案是什麼,其理甚明,亦不必多加證明,「有唐山公無唐山嬤」的俗諺亦已流傳百 年。 而且有太多戶口的實例證明,平埔族人為了避免被漢人政府歧視,選擇漢化,平埔族女子在與單身漢人男子通婚後,也會融入漢人社會。這才能解釋平埔族人在這兩百多年間,人口比例從 [...]

從DNA數據看台灣人與世界其他族群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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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2 06:00 台灣人的DNA台灣人的DNA ◎ 林媽利、陸中衡、王澤毅 八月卅一日有讀者投書,提到中國政權在台灣「化生番為熟番、化熟番為漢人的政策」。課綱微調事件中,最大爭議也在於推翻以台灣為主體、改為以中國為主體的史觀,其中涉及歷史教師深耕聯盟所批評的「正統的(漢族)血緣連結」偏見(https://www.facebook.com/ourstoryteacher/posts/1013553538656449)。 最近同仁剛好在準備一個開會資料,便將近來馬偕實驗室為台灣民眾做血緣檢查的結果(共一○二人)做統計分析。結果如附表(表內數字為四捨五入後之百分比;其中原住民族也包括平埔族,外國則是指來自西伯利亞、東北亞、中南半島、南亞、中東、歐洲等地非華人且非台灣原住民族的血緣,資料來自文獻;原住民族、閩南、客家人則是馬偕實驗室以往的資料;中國漢人的數據則為百分之百減掉上述人群的百分比)。 在總共一○二位台灣民眾的資料中,若考慮父、母系血緣、組織抗原三項系統均為漢人血緣者,只有二人(1.96%)。若將此1.96%當作台灣人口中的純漢人(X2),估計台灣人口中純漢人的基因頻率(X)約14%(開平方1.96%=14%;請參考哈溫定律),而台灣人口中其他血緣的基因頻率則為86%(1-X)。 此外很有趣的是,在我們組織抗原資料中,外國人的基因(或單倍型)頻率要比純漢人的基因頻率更高;台灣原住民族的基因頻率則高達56%(代表兩個台灣人中就有一個以上具有台灣原住民族的血緣)。 先前被「微調」的新版課綱,認為台灣人與中國人關係的正當性是確定的;但是我們對此結論不認同。因為根據我們的發現,純漢人的基因頻率在台灣人群中只有14%,而其他西伯利亞、東北亞、中南半島、南亞、中東、歐洲等地區的外國基因頻率,推估並不低於純漢人。倘若在新版課綱中稱西、荷、日為侵略、佔據台灣,那漢人與台灣的關係又為何? 因此,根據馬偕實驗室的資料,台灣人其實是許多族群的混血結果;純漢人基因頻率在台灣人口中僅佔14%,而原住民族的基因在台灣人口中高達56%。如此懸殊比例,實在很難讓台灣人認同自己與中國的血統或法統關係。 (作者為馬偕醫院研究人員)

我姓買,是西拉雅族,我們是原住民是不證自明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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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名字的人》我姓買,是西拉雅族,我們是原住民是不證自明的事實 2015-09-06 · by 沒有名字的人 · 沒有名字的人/9 號,買啟文 「Takalomay Kacaw」是買啟文現在的族語名字,「Takalomay」是西拉雅的姓氏,以「買」姓傳襲下來;「Kacaw」則是阿美語的名字,為「瞭望台」之意,也是「部落的守護」,由阿美族的女性長輩以傳統方式所取。(註1)   一個雙重身分的原住民 在教會中遇見了西拉雅族的長輩,告訴他:「你嘴巴不承認沒關係,但是你的血會永遠流傳族群的血脈。」 第一次看見買 啟文,是在一場於台南新化舉辦的西拉雅族正名會議上。年紀很輕的他,說起話來卻不生澀,帶著熟稔此地的自適神情;原來,他的父輩的故鄉,就是來自鄰近玉井 山區的九層林。父親是台南的西拉雅族,母親是來自台東太麻里的阿美族,身為官方認定的原住民族和(尚未恢復身分的)平埔族群混血,過去的他一直難以從中取 得平衡。 「小時候,別人問我是不是原住民的時候,我只會說我是阿美族。」他說。 「不過,姓『買』這個特點,應該很難不被追問吧?」,我們問。 「是啊,這個姓氏總是會被取笑、取諧音,我曾經為此跟我爸爸吵架,想改跟媽媽姓呢。」他笑著解釋道,西拉雅人的「買」姓其實是被漢人賜姓的,源自於西拉雅姓氏「Takalomay」的近似音。 國中之後,從課本上閱讀到平埔族群的內容時,買啟文才開始面對自己的西拉雅族身分。「即使從小自己承認西拉雅這個名字,人家也不太相信這是原住民,也覺得平埔族沒有像高山族一樣有那麼深的文化。」這是一種自卑,買啟文說。 直到升高中前的暑假,在教會中遇見了西拉雅族的長輩,告訴他: 「你嘴巴不承認沒關係,但是你的血會永遠流傳族群的血脈。」 至此,他才真正敞開心房,渴盼更認識自己是誰。 「西拉雅族曾經是稱霸整個台灣南部地區的族群,族人們強壯高大,不輸給高山族的原住民,只是受到外來的侵犯,統治帶走了最原本的文化。」 長輩的話語縱然直白,對買啟文來說,卻相當重要。當族群的名字消失在主流文化中,子嗣無以認同、無從認識,只得藉著偶然承接的上輩記憶來萌生信心。   從山林重新出發的自信 曾經自己會想很久,要認同哪一邊的身分,但他現在覺得「兩邊都可以啊!」 或許,由有著自山林間成長的經驗,使得有著雙重原住民身分的他,即便曾面對認同選項的猶疑,藉著尋找來時的銘印,仍多了一分踏實。 買啟文說,原先家族於山上(九層林)的土地,在他出生前就已全被買走,現在家人多居於山下的左鎮。但他的爺爺和叔公們都很會打獵,不論是飛鼠、山羌、老鷹、山豬都曾捕獵;小時候他也經常跟爺爺上山,去抓蛇、拿藥草。 「不過,猴子是不能獵的,牠們有靈性。爸爸小時候還放養過猴子噢,猴子會從山上帶更多朋友回來,但他們跟我們是朋友的關係,不會搶我們的食物。」 買啟文描述得很認真,好像就只是剛才經歷的事。 對爺爺來說,自己的確身為一個原住民,更是不證自明的事實,「我們是原住民,只是太早被漢化了。」爺爺曾經這樣告訴他。 承繼了家族對西拉雅的文化記憶的買啟文,目前就讀於實踐大學休閒產業管理系原住民專班,有機會認識許多族群、跳過宜灣阿美族的樂舞、也參與過埔里噶哈巫族的祭典。 買啟文說,曾經自己會想很久,要認同哪一邊的身分,但他現在覺得「兩邊都可以啊,雖然文化不同,但很開心自己有雙重身分,可以認識不同的族群跟人。」   探尋的路途正要啟程。買啟文開始從網路上拼湊關於西拉雅的資料、也向家中長輩詢問在地知識。我們也鼓勵他,可以參加台南其他西拉雅部落的祭儀活動。 「我生在以前的話,就算漢化也會努力保留我們的文化,即使被趕到山下也一樣。」 他毫不遲疑地說。 (撰寫:陳以箴/攝影:Ga Wii Chang) 附註 「她一直捏著我的耳朵,嘴巴不停地念一連串名字,很痛!等到我痛得叫出來之後,她剛好念到Kacaw,說那就是我的名字了,是『勇士』的意思。」買啟文補充。 專欄介紹:【沒有名字的人】 我們是一群來自不同族群、也有著不同的生命經驗的平埔原住民族青年,在追索認同的路上、探求族群命脈的過程之中相遇。 消失的歷史太多,留下的線索太少,我們必須靠自己書寫、自己發聲,撐開與社會大眾對話的空間。寫下我們這個世代的故事,並透過影像的紀實,希望大眾開始記憶起我們的臉孔、我們的生命,以及各自族群文化的存在,找回屬於自己的名字。 平埔原住民族曾經是台灣平原上的主人,早在荷蘭、西班牙、清國、日本進行統治,及中國東南沿海移民來台之前,不同語言、文化的族群早已生活在這裡。 北部有凱達格蘭、噶瑪蘭等族群;中部從苗栗至彰化、南投、埔里,住著噶哈巫、拍瀑拉、巴布薩、洪雅、道卡斯、巴宰等族;南部則有西拉雅、大武壟、馬卡道等族群。 經過政權不斷的更替,平埔原住民族群逐漸被遺忘、被冠上了陌生的名字、被抹去了姓名,使族人逐漸隱沒在歷史與台灣社會的記憶之中。 1980 年代原住民運動隨著台灣社會民主化的浪潮興起,而平埔族群也開始現身於街頭行動。30 年過去了,族人仍然未曾被社會記憶,我們在這裡,宣告平埔族人從未消失,我們一直共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相關網站: 《沒有名字的人》

大部分臺灣人都擁有平埔族血統?用清代史料打破台灣「漢番大量通婚」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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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2017/02/09 想想論壇 【我們為什麼挑選這篇文章】 清領初期,對於移民台灣限制非常嚴格,規定渡台者不准攜帶家眷,自此之後將近 100 年,台灣女性奇缺,而漢人移民也有和平埔族通婚的紀錄出現,當時這些單身「羅漢腳」想娶番女為妻會遇上哪些困難?跨族群通婚究竟普不普遍呢?(責任編輯:蔡沛宇) kanegen, CC Licensed. 多數台灣人有原住民血統? 1684 年施琅滅台灣鄭氏王朝後,正式進入臺灣清治時期。台灣入清版圖後,漢人與番女通婚(本文稱番女、平埔熟番等皆是歷史用詞,無任何現代意義),見於史書記載。 例如 1764 年出版的重修鳳山縣志提到「漢人牽番女,儀節較繁。」由此可知台灣入清版圖已超過一甲子的乾隆朝, 漢番通婚確實存在,而漢移民特別是男性與番女之婚嫁,也有複雜的儀式。 不過,漢人與番女通婚在清治時期是否已經是普遍性的存在,卻值得存疑。 重修鳳山縣志記載的番女指的是來自平埔熟番的女子,史料稱,平埔熟番的男女婚嫁已有學漢人娶女,不以男出贅,也就是說, 平埔熟番在清統治台灣一甲子後,深受漢文化裡頭的婚姻習俗影響,番男子不再入贅女方家 ,漢文化所謂娶妻的概念進入了平埔熟番的婚姻觀,改變了舊有的平埔熟番入贅制度。 我們可以理解,當一個移墾社會所帶來的文化變得強勢時,勢必會入侵原生的番人社會,亦即透過漢番通婚、番人改變婚姻習俗而使強勢文化更具體而微。 漢番通婚、番人改變婚姻習俗皆已見諸史書,無庸置疑。只不過, 過去的漢番通婚所詮釋出當代台灣政治論述之一──即台灣人祖先與平埔女子通婚而有當代台灣人有別於中國人身分的政治正確詮釋,早已影響力如此之大,但是,筆者以為,漢番通婚在清治時期卻有可能是相當少見的現象。 三大點解開漢番「大量」通婚的迷思 第一點,平埔熟番的女性相當少。 閱讀重修鳳山縣治提供的番餉資料,可以發現,清朝統治台灣以後,官府開始向平埔熟番徵收實物稅,即每丁徵米折粟。 徵稅需要準確的統計數字,好獲得實質的收益,以鳳山八社可徵收的丁口數來說,也才 3592 丁口,這還不包含番婦、老弱婦孺等豁免派徵。 乾隆二年,下詔頒布番餉改照民丁則例,即政府對平埔熟番始徵銀錢,照漢人例。這時,可徵收的丁口比起康熙朝更少,僅 1748 丁口,可以想像,偌大的屏東平原上生活的鳳山八社女性比例相當之少, 筆者認為,漢人娶番女為妻,官史並無凸顯多寡,但應為少數現象。 這裡的重點是,漢番如果大量通婚,傳統平埔熟番的入贅制度可能因此消失,平埔男性找不到女性結婚難道毫無怨懟?何況漢人傳統的男尊女卑觀念對於平埔熟番的入贅制度是否能接受?這種歷史現象也許需要再討論。 第二點,進入乾隆朝後,清朝開始嚴禁漢番通婚,違者施以刑仗,且刑仗嚴厲之程度比起農民偷水之處罰更甚。 我們應該明白,農業社會中水資源頗為重要,而在清治時期的康熙末年,中國發生糧荒,台灣產之稻米成為經濟作物。 雍正三年,台灣稻穀更銷往中國沿海各省。雍正年間,台灣米洛陽紙貴,而逢缺水時節,禾苗勢必萎頓,在純然利益考量之下,農民爭水、偷水之事即不免發生。 偷水滋養自己種植的稻苗在農業社會已屬於嚴重犯罪情節,台灣私法物權編說明: 毋論業主已未車戽入田,而他人擅自竊放以灌已田者,不論黑夜白日,按其所灌田禾畝數,照侵占他人田,一畝以下笞五十,每五畝加一等,罪止仗八十,徒二年。 可見偷水的罰責頗嚴,但官府對於番漢通婚卻實施比偷水更嚴厲之刑罰措施。 例如乾隆二年,巡臺御史白起圖等奏准: 漢人不得擅娶番婦,番婦亦不得牽手漢民。違者,即行離異。漢民照民苗結親例,仗一百離異;土官、通事照民苗結親媒人減一等例,各仗九十;地方官照失察苗民結親例,降一級調用。其從前已娶、生有子嗣者,即行安置為民,不許往來番社,以度煽惑生事之端。 乾隆新政,嚴禁漢番通婚,笞以比偷水情節更重之刑仗,顯示官方態度確實是嚴禁漢番通婚,不希望漢人與番女有任何往來,造成官府統治上的困擾。 官府大力禁婚,顯現其不讓漢番交流融合的態度,但是否有效嚇阻通婚之風氣,這裡必須也有個背景是,我們知道,台灣高懸海外,官府吏治易敗壞,時常發生政令不出官府,因此也有可能發生漢人與番女私下通婚。 但不可否認的是,乾隆年間,漢番通婚是非法行為,刑法之重也許遏制了漢番通婚之風氣,因為漢移民即使想違法娶番女,並不表示番人也想同意違法而遭受無謂的處罰。 我們看見,平埔熟番在清統治時期,依史書稱,過去番人用藍布纏頭的習俗已久,但薙髮令一出,傳統習俗喪失,但不像中原漢人反抗薙髮令之烈,番人似乎較不敢違背此道政令。 例如乾隆二三年,薙髮令下達番人, 各社番尚有未盡奉行者,後縣官集土官訓諭之,今盡遵制,彬彬乎衣冠文物之風矣。 綜觀官史也許對反抗之事有避重就輕,但平埔熟番悉「盡遵制」,似也表達臣服之意。 第三點,由於番女人數極少、乾隆視番漢通婚為大罪,加上從康熙朝開始實施的渡台禁令規定渡台者不准攜帶家眷,但來台開墾的移民日漸繁多,男多女少現象自然嚴重。 雍正六年,藍鼎元朝見雍正帝並條陳「經理台灣疏」,提出當時兩性比例不均的解決可維持社會秩序,首先他分析當時漢女相當稀少: 自北路諸羅、彰化以上,淡水、雞籠山後千有餘里,通共婦女不及數百人,南路鳳山、新園、瑯橋以下四、五百里,婦女亦不及數百人。合各府各縣之傾側無賴,群眾至數百萬人,無父母妻子宗族之繫累,似不可不為籌劃者也。 藍鼎元因此建議雍正應放寬渡台禁令,「漸解其靡室靡家之民,必先逐其有室有家之願。蓋民生各遂家室,則無輕棄走險之思。」他提出以家庭導正當時社會的風氣,讓社會秩序回到正軌,然而雍正當時並未採納此建議,持續實施渡台禁令。 一直到乾隆五三年,在林爽文事件功臣福康安建議下,才徹底廢除渡台禁令,漢婦與其夫來台始合法化。 漫長的渡台禁令實施期間,女性異常缺乏,漢人是否會私下與番女通婚,不得而知,但可猜想得到,大部分男性移民可說是幾無家累,在無家累束縛下,自然容易做出違背倫常之事。 本文認為, 清治時期的台灣,漢番通婚的確存在,史書也曾記載,但綜觀本文前面的分析,漢番通婚可能是清治時期相當少見的社會現象,而不是常態的社會現象 ,歷史學者周婉窈也曾提出漢人娶平埔某比例不高的論點,她說: 我們須注意,原住民人口向來不多,清朝統治末年頂多十餘萬,而漢人已達兩百八十萬,從人口結構來說,原住民婚齡女性人數有限,況且多數部族和漢人沒接觸,有接觸的,也不可能全部嫁給漢人,因此,娶到平埔某的漢人占人口比例應不高。 其次,本文最初有提到漢人娶番女有繁複的儀式,儀節之多說不定嚇跑了有意娶番女的漢人,而平埔熟番的女性嫁漢人,平埔男性肯定也會反對與吃醋的!

DNA比對研究:紐西蘭毛利人是台灣人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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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來,毛利人是台灣原住民的後裔嗎?(大紀元合成) 【大紀元2017年07月25日訊】紐西蘭(新西蘭)一直以來流傳著一個傳說,就是毛利人的祖先是從台灣來。有人試著教過毛利人中文,發現他們中文發音異常準確,而且學得非常快。而當有人帶毛利人去台灣時,他們的感受是,「很有家的感覺。」毛利人的語言和傳說都跟阿美族的相像。而科學家們的基因研究表明,事實確實如此。 最原始島民都是東亞基因 不光是毛利人,幾乎所有太平洋島民的血統裡都有從東亞來的基因。 研究者們測定現代太平洋島民的基因,發現有東亞人的血統,也有巴布亞人的血統。而測定兩千到三千年前的島民的基因時,卻發現幾乎沒有任何巴布亞人的痕跡。 也就是說,最先來到島上的是漂洋過海的東亞人,而巴布亞人是後來的,跟先來的人混了血。 巴布亞人是在東亞人之後來到群島上的。(ARIS MESSINIS/AFP/Getty Images) 哈佛醫學院的遺傳學家大衛·賴希(David Reich)博士在科學期刊《自然》刊文寫道:「我們的研究表明,大洋洲的第一批人類都基本沒有巴布亞的血統,跟現在的情況截然不同。」 此研究還強調,大多數在島民身上發現的東亞血統都是從女性傳下來的。 這表明,來到群島的巴布亞人主要都是男人,然後跟拉皮塔文化的女人繁育了後代。 澳洲國立大學的考古學家、此研究的作者之一馬修·斯普利格斯(Matthew Spriggs)教授則說:「在這項研究裡,我們基本解決了太平洋島民的起源問題,也就是所謂『波利尼西亞人的起源』。」 拉皮塔文化起源於原始台灣文化 斯普利格斯認為,西太平洋的拉皮塔文化就是東南亞島嶼文化,是五千多年前在台灣從製作陶器的農民那裡起源的。 拉皮塔的土器,就起源於台灣。(維基共享資源) 在大概三千年前,台灣人帶著家養動物、植物、陶器和他們的文化,遠航到了無人的太平洋群島上,然後逐漸建立了那裡的拉皮塔文化。而在跟不同人群混血之後,有一些人又去往了紐西蘭,也就是當今毛利人的所在地。 斯普利格斯還說,此研究可能引發對大洋洲其他居民祖先的一些新猜測。 「事實上,『波利尼西亞人』和『美拉尼西亞人』的不同,只是亞洲血統和巴布亞血統的多少而已。」他說,「如果你有26%的巴布亞血統,你就算一個波利尼西亞人。如果巴布亞血統超過50%,你就算一個美拉尼西亞人。」 斯普利格斯教授認為,波利尼西亞人(左)和美拉尼西亞人(右)的不同只是在於他們亞洲血統和巴布亞血統的比例不同。(大紀元合成)

遠離家鄉八十年,一群漂洋過海移民沖繩的台灣血脈、人生最後的返鄉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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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2016/09/23 想想論壇 【為什麼挑選這篇文章】 1930 年,有一群從台灣漂洋過海,到沖繩八重山群島移墾的台灣人。他們曾經不被認同是日本人,也不是台灣人;無國籍長達三十年,最後才在法律修正下終於入籍日本。 第二、三代的孩子們因為被排擠而往往不願意學習台語——直到長大了,看到才漸漸接納自己除了日本人也擁有台灣血脈。 (責任編輯:林芮緹) 玉木慎吾(圖片來源:《海的彼端》部落格) 文/ 毛奇 離台灣最近的日本是那裡呢?是沖繩的八重山群島。八重山群島也稱八重山諸島,為 琉球列島 西部的島嶼群,位於釣魚台群島的南方,宮古群島) 的西方。 八重山群島相對位置圖(圖片來源:alberth2 ,創用 CC 姓名標示-相同方式分享 3.0) 沖繩比鄰鹿兒島,古代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稱琉球,跟中國以及台灣來往超過 2000 年的歷史,人民由土著以及日本而來的大和民族組成。 而沖繩島嶼作為二戰時期戰爭的前線,歷經慘烈的沖繩島戰役(如硫磺島之戰),死傷人數甚至逼近當時島上人口的四分之一; 戰後,沖繩由於其優異的地理戰略位置,1945 年到 1972 年間由美國託管,並在上面設置美軍基地。直到交還,這 30 年的特殊政治治理情勢,讓沖繩島上產生許多後冷戰特殊情境下的無國籍者。 這些無國籍者,有的是沖繩女性跟美軍生下的孩子,但其中對於台灣人來說更是不能忽視的, 是 1930 年代期間,由台灣移墾到沖繩八重山群島的台灣人,他們也是日本沖繩無國籍情境下的一份子。 直到 1984 年修改《國籍法》,這些在沖繩生活第二代、第三代的台灣後裔,始取得日本國籍,並以日本姓氏入籍。 我們必要放在此種情境下來觀看,二戰末期台灣底層農民的對於生活的努力與盼望,而歷史與國家回報其家族與個人,除了是延遲認定的國籍不明身分,尚有殖民治理以及日本國家羈靡國家邊陲的治理方式。 來去八重山群島 1930 年代台灣移民前往八重山群島,多出身中部貧窮農村的年輕人,乃是根據日本官方頒佈的八重山內殖移墾命令,2012 年更在石垣島的名藏水庫旁立起「台灣農業者入植顯頌碑」,肯認這段農業殖民的歷史。中日甲午戰爭使得沖繩正式被收編到日本帝國內部,同時開始參與殖民地台灣的經營。 這兩個過程,並非兩條平行線,而是在相輔相成之下,互相增加彼此強度。 服務於警界與教育界的沖繩人,鎮壓武裝抗日行動及推動台灣殖民地教育不餘遺力(又吉中譯 1997:103-192),顯示出甫成為「日本人」時日不久,在殖民地台灣對「支那人」進行統治的沖繩人,為了對日本帝國誓誠,必須比出身其他地方的「日本人」更加努力表現。結果是,間接強化了沖繩人的「日本化」(朱惠足 2002)。 前總統李登輝於今年 7 月參觀紀念台灣農民協助開墾石垣島的「台灣農業者入植顯頌碑」(圖片來源:謝長廷臉書) 台灣出身農工階級的移民就成為這種「成為日本人」的階序格局中,雙重擠壓的對象。 台灣移民一面以從台灣家鄉帶來的鳳梨品種以及水牛勞動力,辛苦開墾對日本主要治理中心來說相當偏遠的「沖繩先島」地區,並發展起數十年興盛的沖繩鳳梨加工產業 ;而彼時八重山群島的日本人,不乏前往台灣首都台北尋找體面工作者。 在《海的彼端》羅東特映演唱會中表演的,八重山地緣音樂團體 B-shop 中演奏傳統樂器三線的樂手 Kei Mukaizato(迎里 計)就指出,他出身石垣島,教他三線傳統樂器的爺爺,在年輕的時候因為在石垣島找不到工作,曾經來台北的北門郵局工作了快 10 年,戰爭爆發了才回去,可以說流利的台語,正是戰前八重山跟台灣交流密切的說明。 而現在當地最大的台灣人家族玉木家族(入籍日本前姓王,王木永以及王玉花),雖然曾經一度因為太平洋戰爭爆發,回到台灣;但台灣戰後、國民黨來台爆發二二八事件,瀰漫全台不確定的政治氛圍,加上兩人為了相守,選擇搭偷渡船再回到戰前王家在石垣島的開墾地求生。 如今玉木家族帥氣的孫子玉木慎吾,在東京發展成為搞笑金屬搖滾團體 Sex Machinegun 的樂手,也跟像是 Kei 以及具志堅巨樹這樣來自共同家鄉石垣島的樂手合作演出。 終於能夠承認自己的台灣血脈 對比於灣生情境能夠呼喚起台灣與日本台日友好的懷舊情緒,這些選擇前往日本發展的台灣移民,無疑在承認自己台灣血脈這條路上走的更加辛苦一些。 玉木家族第二代的女兒們,在經過入籍日本多年後,才有辦法自在地承認自己的台灣人身分,並為自己成長過程中因為遭排擠不願意學習說台語感到可惜。 開設家庭餐廳的玉木家兒子則表示,成長的一路因為自己的國籍身分,「不能夠輸」的好強信念伴隨他長大。 如今,隨著沖繩台灣移民的對於當地的重要性得到肯認,繪本、報導紀實文學的出現(如,松田良孝所著的 《八重山的台灣人》),這些移民國籍的曲折敘事,終以家族史紀錄片的形式產生。 當我詢問兩位駐台的沖繩相關官方代表,台灣移民帶給八重山與沖繩最美好的禮物是什麼呢? 石垣市駐台代表首先說「當然是鳳梨和芒果的農業成果」,沖繩縣台北事務所的吉永亮太先生接著補充表示「像是《海的彼端》這樣一部關於文化交流的紀錄片的誕生,說明台灣與八重山島嶼的歷史,就是最好的禮物」。 延伸閱讀:《八重山的台灣人》(link is external),松田良孝

南島傳說的矮黑人,是如何演變為台灣鄉野流傳的魔神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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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讀者投書 2017/03/04 近幾年來,臺灣掀起了一陣妖怪的旋風,學者、作家對於臺灣妖怪的討論和創作在這 3、4 年間達到一個新的高峰,不僅出版了幾本甫上市就被新臺幣下架的妖怪書籍,而妖怪靈異話題一直以來也不乏電視媒體的強力放送。目前,正處於重新找回臺灣妖怪的脈絡歷史的大藍海時代。(註1) 但是,慢著慢著…… 你說,那個會讓人「茫茫渺渺」、把人牽走好幾天還會餵牛大便或蚱蜢給人吃的「魔神仔」,就是賽夏族所說的矮靈、矮黑人?可是矮黑人是傳說中比原住民還更早存在的一支族群耶,怎麼會跟福佬、客家民間傳聞中的妖怪魔神仔扯上關係呢? 從魔神仔到矮黑人 影響魔神仔、矮黑人研究論述甚深的兩本著作:小說《魔神仔》與專著《魔神仔的人類學想像》。(圖片提供/林和君) 首先讓我們來看看,「矮黑人=魔神仔」的說法從幾時開始出現。2002 年,關心臺灣自然生態與歷史的作家王家祥完成的小說《魔神仔》,故事內容是意圖非法開發臺灣東部礦產的集團,遇上了傳說中的矮黑人的阻撓,而這些矮黑人的形跡、作為,就是漢人所知魔神仔的所作所為。王家祥的這本小說太重要了,這一份以相關記載為基礎的想像創作讓許多人留下「矮黑人=魔神仔」的印象,也是許多人認識「魔神仔」、「矮黑人」的開始,讓一直追蹤相關研究的人士不斷提及這本小說。 十幾年後,臺灣民俗學界享譽盛名的專家林美容教授,和她的學生李家愷在 2014 年合著了一本重量鉅作《魔神仔的人類學想像》;林老師的團隊訪問了許多的臺灣各地鄉親,甚至還親自到福建、廈門追問「魔神仔」在閩南語中的語源和傳說,而構成林老師在這本書裡提出的各種「魔神仔可能是什麼」的推論 ── 其中一個推論,就是「魔神仔就是原住民說的矮黑人,而且原漢共通」。 就在前有魔神仔小說、後有魔神仔研究的推波助瀾下,加上媒體節目的放送影響(註2),似乎愈來愈多人覺得「矮黑人=魔神仔」了;而在英雄造時勢、時勢造英雄的局面下,臺灣優質團隊與年輕作家們一起開創的臺灣妖怪大藍海時代中,卻有一個需要思考的疑問。 2016 年暑假,在高雄駁二特區舉辦的「妖怪囝仔Monster Gin-na」展覽,出現了一幅「台灣魔神仔圖鑑」── 玉山小飛俠、紅衣小女孩…… 但是,林投姐?還有賽夏族的矮靈? 不是呀,矮靈(ta’ay)是賽夏族人以 paSta’ay(矮靈祭)盛大款待、贖罪的對象,怎麼會是漢人所說「魔神仔」的一種呢? 這是因為在前述「魔神仔=矮黑人」的論述裡,兩者都具備「矮小、全身黝黑、有巫術等神秘力量」,小說便藉想像創作將兩者合而為一,研究者也從這個方向作推敲,而這樣的說法又在媒體傳播、節目放送下,開始在民間流傳,進而被引用為文創的一種建構過程。 但是,我們仔細從「魔神仔」與「矮黑人、矮靈」的傳說脈絡來看,就會知道兩者其實完全不同。 原住民:矮黑人根本不是魔神仔 據林美容老師的研究,「魔神仔」在民間信仰的認定大抵不出「魑魅魍魎、人死之後變成的鬼、山精」等等來源;而原住民傳說中的矮黑人,是一支曾經存在於臺灣的種族,而且與不見蹤影的魔神仔不同,他們跟原住民族的祖先有過各種交流 ── 比如說教導耕種與蓋石板屋(排灣族)、發生戰爭(布農族)、甚至可能有血緣關係(魯凱族),或者彼此之間就像不是很熟的鄰居一樣沒什麼實際往來(阿美族)(註3)。目前所知,又以賽夏族的矮黑人傳說以及衍生而出的 paSta’ay(矮靈祭)最為完整且有系統。 這樣比較後,我們就會發現: 第一,魔神仔是「魑魅魍魎、人死之後變成的鬼、山精」等等,但是矮黑人是「曾經存在的種族」。 第二,魔神仔在民間傳聞中是會對人類惡作劇、甚至危害性命的存在,但是矮黑人在各個傳說中卻有不同的事蹟與來往關係。 第三,原住民族的語彙裡有「矮黑人」與「魔神仔之類的靈」,既有兩種語詞流傳,就表示在傳統上兩者是不一樣的認定存在。 黃昏時,到了快要被黑夜接替的那個時刻,是惡靈的時刻,他們常出來遊走,這個時刻也是人的靈魂最容易被牽走的時候。除了矮黑人傳說,在原住民族的傳統信仰中也有自己的「魔神仔之類的靈」,首先我們來看看手拿筆桿、肩挑槍桿的排灣獵人兼小說家亞榮隆‧撒可努的兒時回憶: 「我問著父親:『卡瑪,你有沒有聽到?對面的山谷好像有老人家在唱歌的聲音。』直到現在,遠遠傳來的那個聲音,我仍然無法忘卻,彷彿有如童年時聽到老人合聲唱歌的聲音,我的靈魂像飄起似的。 『兒子,你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嗎?』 『我不知道。』 父親露出面無表情且鬼魅的樣子,在我的耳根低語: 『那個是惡靈,魔鬼在呼喚你的靈魂。黃昏時,到了快要被黑夜接替的那個時刻,是惡靈的時刻,他們常出來遊走,這個時刻也是人的靈魂最容易被牽走的時候。有些人能聽到,甚至能看到;而又有些人聽不到、看不到,意識卻被惡靈玩弄,行為和動作完全像另一個人。平地人說那個叫魔神那(山鬼),他們專找意識不清的老人和小孩,以及意識不堅的青年。 老人們曾說:「如果你獨自在不熟悉的地方或是闖進了禁區,身體脆弱的時候,那種東西就會跑出來。」……』(註4)」 這樣的故事,正是魔神仔事件的標準敘述模式,也就是排灣族傳統認知中的「類似魔神仔的靈」。 是的,同樣生活在這座美麗又自然資源原本充沛的臺灣島,不論是原住民族、福佬或客家等等,面對神秘豐饒的山林,都有著相近的自然敬畏與信仰;所以,有著同樣的想像,或者,大家曾經共同「遭遇過」的對象,並不奇怪。 以下是各地部落對於「魔神仔一般的靈」或是「會把人帶走失蹤的惡靈」的稱呼: 阿美族稱為 Salau(東海岸一帶如都蘭)或 Calau(山線一帶如馬太鞍)。一提到 Salau,老人家們的故事說都說不完,因為「以前常常發生」。 排灣族稱為 Tzumas(七佳),曾有 70 幾歲不良於行的 vuvu(祖父母輩),竟能自己徒手拉開家裡的手動鐵捲門而在部落外徘徊好幾天,族人便稱那是 Tzumas 帶走了 vuvu;南排灣(東源)也有 wuyawuyatzumas 這樣的傳統詞彙,意思是「被 Tzumas 帶走」。而有的排灣族地區(馬兒)和卑南族(大巴六九)一樣,都將其稱為 Galang。 泰雅族稱為 Luduh(和平地區),2016 年中還有族人被 Luduh 帶走、請部落的巫師占卜其下落的紀錄。 布農族稱為 Hanidu(大分地區)或是 Sifafahang(望鄉)。達悟族稱為 Anidu(野銀)。鄒族稱為 Hitzu(來吉)。 而賽夏族稱為 Habum(向天湖),還有非常詳細的故事記載。(註5) 以上知道這些「進山時會把人帶走,迷迷糊糊好幾天,對外界沒反應,等到清醒過來時才驚覺我怎麼跑了那麼遠,還有人餵我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惡靈」的長輩朋友,他們一致的反應是:「這個就是你們漢人說的魔神仔啊」、「就是新聞上播的那個在林田山失蹤的阿嬤遇到的是一樣的東西啊」、「就跟墾丁那個被魔神仔帶走的阿嬤一樣啊」。 同時,大家也異口同聲地說:「這個跟矮黑人不一樣啦!矮黑人是矮黑人,魔神仔是魔神仔啦!」 擁有矮黑人故事的阿美族都蘭部落與馬太鞍部落、排灣族東源部落、南賽夏等地的族語,都將矮黑人與「魔神仔一般的惡靈」明確地區分開來,顯見在原住民族傳說故事中,矮黑人與這樣的惡靈原本就不是同一個對象。 從阿美族的 Calau 到賽夏族的 Habum,「魔神仔」的傳說從未在台灣南島語族的文化裡缺席,但族人對其理解與「矮黑人」是完全不同的。 (Credit: pmshkung0929 / CC0) 了解彼此,才能找回台灣真實的多元文化樣貌 回歸到現實生活中,我們似乎常常越位、借代了原住民族的說話權力,而逕自解釋或是納為己有了很多東西。在我們熟知的主流社會中被傳述、民間信仰的魔神仔,在種種推波助瀾下產生了「矮黑人就是魔神仔」的一種想像,我們可以視為口傳故事在經過眾多傳述後產生變化的一種現象;但是,在矮黑人傳說源出的原住民族的認知裡,明確地表示這和魔神仔沒有關聯,為什麼主流社會、原住民文化的認知在相差這麼多的狀況下,兩個沒有明確關聯的事物又會被牽附在一起呢? 因為我們的主流社會對於臺灣原住民族的故事、文化、族群之間交流和互動的脈絡所知,還是很少、很片面,或是存在著誤會。小說創作允許想像的塑造,而各種塑造也都有各自的理念與訴求(例如重新拾回對人自然環境的省思、重新發掘臺灣本位的價值等等)。 但是回歸到現實生活中,我們似乎常常越位、借代了原住民族的說話權力,而逕自解釋或是納為己有了很多東西。 如果「矮黑人=魔神仔」的解釋成立,便會發生一種現象:原本在各族群之間有著多采多姿文化面貌的矮黑人故事 ── 教導耕種和蓋石板屋、敵對關係、血緣關係 ── 通通被簡化成將人摸走的魔神仔。 於是,跟現實生活經驗沒有關聯的社會論述(sociala identity),取代了各個族群對於自身文化脈絡的自我認同(self-identity),是一種事關重大的影響,比如我們是否能夠想像,有人跟我們說 paSta’ay(矮靈祭)是在祭祀魔神仔嗎?或者當有人說矮靈、矮黑人就是魔神仔時,卻可以完全不提賽夏族與 ta’ay 一起同在的那些因緣與歲月嗎? 或者是,矮黑人與其他族群共同相處的過往,通通都要被簡化為一種「魔神仔」,卻遺忘了其他 Salau、Tzumas、Galang、Luduh 等等直指古老記憶核心的名字,甚至還與不真實的經驗相混淆,而取為文化創意發展所用呢? 我們是否能夠想像,有人跟我們說 [...]

外媒:期待台灣重現南島語族搖籃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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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銘洲/編譯 2017-03-26 22:00 台灣福爾摩沙語群位居南島語系之首。圖片/2011年 Maulucioni繪圖//Wikimedia Commons 關切台灣認同議題的邁克爾.特登(Michael A. Turton),3月24日在《台灣英文新聞》(Taiwan News)發表一篇專文,名為「台中觀點,台灣民族大融爐:過去與未來的南島語族國家」(The View from Taichung: Taiwan as Melting Pot: the once and future Austronesian state)。內容述及台灣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與西班牙考古團隊,聯合於基隆港東北社寮地區和平島,針對350年以前西班牙要塞聖薩爾瓦多城(Fort San Salvador)附近墓園,進行的考古挖掘工作。目前初步發現,該墓穴的遺體,有歐洲人,台灣當地住民,以及可能被西班牙抓來台灣當奴隸的非洲人。 西班牙時代遺址的考古挖掘,反射出台灣做為民族融合的一束光芒;即台灣民族的基因,來自全球許多人種的匯聚組合。 當1662年,國信爺鄭成功攻佔台南之後,帶來一批非洲人,他們是從葡萄牙手中的接管過來的南非奴隸,打從鄭成功在澳門時候就一路跟隨他。這批黑人忠誠度高,而且有功於引誘荷蘭人的非洲奴隸,逃向鄭成功陣營。那些非洲人以善戰聞名,並娶台灣女性為妻;短暫進入台灣的時空隧道之後,這批黑人消失於我們的歷史記憶庫。或許他們的非洲人血脈、基因,仍遺存在台灣社會,無聲無息成為台灣族群的一部份。 外來族群豐富台灣基因庫 荷蘭人也對台灣民族帶來些許貢獻;當時荷蘭在中國的殖民者,先在中國福建經商殖民,其後轉往台灣,並與台灣的平地原住民通婚混血。台灣的口傳與文獻說得好:「有唐山公,沒唐山嬤」;當時唐山過台灣的漢人,每每透過跟平埔族女性異族通婚,來獲得土地權。除了前述的非洲人之外,西班牙以及荷蘭等外來武裝與軍貿勢力,一樣「有男無女」,這些外族的基因,同樣卻在台灣子孫的血液,把種族基因留下來。 南島語族本來就是個「混種族群」的四處移居者;該族群從北方下來,抵達南方中國,並與南方民眾混雜居住,這些人概稱之為「南島族群」(Austronesian Peoples),跟台灣的原住民類似。數10年來,學界持續針對南中國,以及香港的「船民」(boat peoples)族群判讀問題爭論不休。一些學者認為,那些以船為家的「船民」,是原始南島語族所遺留下來的生活習性;而且人類歷史上,沒有其它族群是像他們這般以船為家過活。 今天有人留意到,一些台灣人娶越南女性為妻,並將之視為台灣多元文化的樣貌之一。不過,17世紀的國姓爺早就引進數千名來自越南、其它東南亞的女子,為其部隊增添繁衍生力軍。越南曾是「南島族」的文化區域;今天則透過更多越南媳婦,將其祖先的南島基因,帶進台灣社會。 作者特登在專文內容表示,當某些記者在報導中傳達台灣人是「中國漢族」一支;或是某記者人自認為擁有「台灣血統」觀點,都得以提供反省素材;結果他發覺這類口號,往往是空洞的「政治建構」,目的在於 蓄意宣誓其民族主義立場,此即:透過「中國人」的身份認同,讓他們自我感覺良好,用中台終將統一,而非台灣可能遭併吞的鴕鳥心態,來自我麻痺。另外,有些人宣稱,台灣與中國有深度「歷史連帶」關係;實際上這類觀點並不正確,台灣與中國漢族的關係,根本不到400年;台灣與南島語族的「經貿」與「移居遷徙」歷史網絡,則長達數千年之久;從台灣移居出去的南島語族,足跡範圍廣及半個地球,從東非的馬達加斯加,紐西蘭(詳見「紐西蘭毛利人是台灣人後裔確定了!」一文),以及美國夏威夷,都有相關口傳淵源以及語言遺跡。 如今台灣與中國經貿的高度依賴關係,並非歷史發展的必然性;而是從荷蘭,延伸至明清帝國以降,一些複雜意外事件,所帶來的影響。用比喻來說,台灣本來像是「偉大海洋航行事業」搖籃,也是長期南向貿易網絡的參與者,所以很容易成為眾所矚目的爭奪目標;台灣在近代的歷史因緣際會,不幸無法讓從外來包圍之下,掙脫出來。 重新認識台灣南島民族的驕榮 「南島語族」發源地台灣,吸引許多人在這塊土地混血,並不斷擴散出去。此一事實,讓蔡英文總統決定採取雄辯的獨特認同觀,來取代台灣「中華屬性」的歪曲言論,並有助重新擬訂台灣與東南亞國家的發展關係。數千年來的南島語族,在台灣留下的烙印既深且廣,從食物傳統、地方聚落樣貌、地名,到風俗傳承,都有他們留下的足跡。 許多南島語族在台灣所留下的刻痕,已經消失,或遭誤讀。例如,美國人類學者弗蘭克·貝薩克(Frank Bessec),1960年代曾在埔里鎮進行田野調查,他發現許多「漢人」婦女在農田工作,而男人卻不愛田間農事;該學者將該現象,歸諸於台灣從中國引入老舊的習俗傳統(譯註:恰恰相反,這正是埔里平埔人留存的母系社會特色,女人掌握主權,能者多勞。)另外,位於台中市北邊的大雅,一位作者朋友告訴特登指出,當地社區有一群民眾,將亡故家人埋藏在自家庭院;此為原住民文化遺存的迴響;過去台灣原住民習俗,會將亡者埋在自家房屋的地底下。另一位友人,也向作者表示,他與一位女性結婚,她的祖母曾向她提及一個失落意義的南島語用詞,這位祖母說她懂得如何發音,卻已不知其義。 19世紀大量的中國漢人來到台灣,他們驚嘆於平埔文化裡面,女性所佔有的尊高地位。今天的台灣人,則驚奇於台灣女性在政治領域的數量與活躍性;此與對岸中國政權,女性在政治活動毫無影響力,構成鮮明對比。作者提問道:莫非這就是原住民文化對台灣的廣泛影響,長期延續至今天的成果? 台灣過往曾是南島語族國家,未來也將承先啟後,繼續往這個方向邁進?當台商發現在中國越來越困難經營,於是將工廠轉移到東南亞,一些古老的南島語系國家,像是印尼、越南;當蔡英文政權致力於發展南向政策(即南島語族擴散地的西南半部);這類發展概念導向,曾經錯失遺忘,如今又重新被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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